可他不能。

        额间动的青如同预警般，他眼睁睁看着那只柔美纤细的手指，被口晶莹的汁水浸着，一点一点地往里面了进去。

        少年冷淡如水的声音，透过话筒，从音质嘹亮的音箱里传出，清晰地响彻了全场。

        【，手指真的插进去了！】

        顺着指腹蜿蜒下的，却只看得见无色透明的黏，甚至方才手指在进入的过程中一路畅通，像是一点儿阻碍都没有遇上。

        陆沉却只想让江月关掉直播，这种意愿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水随着动作淅淅沥沥地出，转眼便打了画面里的整只手掌。

        步伐迅速，但不凌乱。

        【天呐，原来主播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居然破了！】

        弹幕内容无法进入陆沉的眼里，可那个命好的男是谁，那天江月请假的原因，他心里皆已经有了答案。

        弹幕里动得更快了，不用去看都能猜想到他们说了哪些污言秽语，又会因为这场视觉盛宴有多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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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一次发现江月的直播起到现在，或许那颗伤痕累累的心早已麻木，他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

        完这一切，他正对着镜子拭发，便听见了手机的提示音。

        “是，我就是只喜欢江月，非她不可。”

        比起宋越祈那边的撕心裂肺，他虽然脸色变了，表现却是镇定不少。

        这是个无关紧要的插曲，对于陆沉来说，被耽误了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但亲自向所有人宣告了喜欢江月的事实，是个不错的买卖。

        回到酒店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把被没有分寸感的教官碰过的地方都狠狠搓了个遍，又把军训服丢进了垃圾桶里。

        当最坏的设想成为了现实，他终于跌落下去，摔得粉碎骨。

        他的面色煞白如纸，指尖颤抖着点开赠送礼物的列表，在豪华特效的选项里盲目地勾选了几个，选择送出。

        他的五脏六腑都在痛，眼眶里也像是被数细针扎入，细细密密的刺痛感，几乎要迫使他闭上眼睛。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竭力地支撑住向下垂落的眼。

        一直以来，他都如同一个见不得光的变态般，暗暗地监视着江月的直播，企图窥探她的生活。

        他们说军训结束了，明天就要离开学校了，为了感谢他，必须得请他吃个夜宵。

        只能被迫陪同。

        他想走，奈何几个教官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跟牛似的力气压在他单薄的上，确实是难以挣脱。

        手指已经没入了大半截，他知那是越过女，他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他知，在自己缺席的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曾经轻抚过的皎月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别人夺走。

        他的耐心一次又一次地临近爆发点，好不容易才熬到了散场。

        这是条关于什么内容的提示，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他也无数次给自己提前过心理准备，却仍然像是赤脚走在万米高空的绳索上，每一刻都在摇摇坠。

        【妈的，到底是哪个男的命这么好？嫉妒死我了。】

        他的心像是猛然被一只手攥住了，感到间干涸发紧。

        在军训汇演的尾声终于落下时，他被几个一起表演节目的教官左右群攻，勾肩搭背着来到校外的一家烧烤店。

        ……

        点进直播间里，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少女漉漉的花，以及……没入了一半的指尖。

        他却没有预料到，真正麻烦的不是插曲，而是片尾曲。

        陆沉当然是不吃这套的，教官在他心里不过就是陌生人而已。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说完，他把话筒重新回了那个看起来已经石化的主持人手里，步伐坦地走下台阶。

        最后了一把前额滴水的发丝，他随手把巾搁置在一旁的架子上，朝客厅走去。

        直播画面里，那插在里的手指缓缓抽动了起来。

        【这不对劲。】

        伴随着那熟悉的、克制的呻轻轻响起，犹如暗夜灵的唱，似是痛苦，似是愉悦。

        攥住他心脏的那只手渐渐下沉，仿佛连同他的躯，他的灵魂，也被拉扯着，坠入深渊。

        视线没有落在后面那个女生的上，而是缓缓扫过舞台下方，一排又一排的观众席。

        巨痛感在内翻着，撕咬着。

        还没能加上江月的联系方式，是以他手机里唯一允许接收通知的，就是夜涩APP，并且只关注了一个主播。

        他的脸色骤然变了。

        中途好几次想起离开，都被两旁的教官眼疾手快地摁住。

        似乎是被肉咬得太紧了，动作间并不顺畅，抽出时还能看见靠近口的粉色肉被带出一点。

        弹幕里已经沸腾了。

他长臂一伸，在主持人惊恐的眼神里，轻松把话筒夺了过来，凑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