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的，上一次你咬我的时候我差点敲碎你的牙齿，”林默把玩着她的冷静回忆，“你哭着求了我好久，哭到嗓子都哑了，我才放过你。那之后你乖了很多，像现在这样，多好。”

        “冬瑞……”

        “嘴巴张开。”

        白冬瑞经受百般折磨，长发散乱，红痕交错的肤狼狈出遭受凌的美。她美得不合时宜，不分场合，心生畏惧又坚韧地活着。恨意和惧意在眼中交织，屈辱的泪水和曲意逢迎的讨好交替上演。

        白冬瑞双眼，睫羽挂着泪滴，糊地发出声音，“、吻。”

        她顺着白冬瑞的爬下，跪坐到她两之间，再把她双掰开抬起。屈分开，脚尖点床，上最后一点布料被

        凉的吻从脸颊、从、从脖颈，再到房，留下一串黏的痕迹。

        的地下室仅点着一盏吊灯，光线晦暗不清。抬看林默的表情，更觉得她那张被发丝遮挡出阴影的脸，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可怖至极。

        “你骂我的时候也是，我忍耐着，忍耐着没有割下你的，只割了那个人的。现在想想，真是庆幸，当时要是没有忍住，你就只能当个漂亮的小哑巴了，对不对？”

        白冬瑞眨着眼睛，心中害怕跟橱柜上摆放的罐子同样的命运，颤颤巍巍地将一截尖伸出口腔。迎接她的是林默细长有力的手指，两指掐住她的尖拽出更多的面，再用手指反复夹紧或戳弄她的，直到她眼泛泪花，酸涩地堆积涎水从嘴角出。

        脸颊被得发红，酸涩，脖颈发疼，连吞咽都变得难受。

        手掌贴上她的小腹，按压，用力，看着她肋骨一条一条的鼓起，如同羽扇的骨，太过用力便被大风折。手掌放轻，让她呼，再顺着中轴线一路贴紧肤行上去。白冬瑞颤栗不已，似乎被林默褪去的不止外衣，还包括她那层紧致又光的人。

        林默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向下，从她锁骨的正中间开始，画了一条无形的中轴线。指腹顺着沟，再撩拨到肋骨中间，最后停留到她小巧的肚脐上轻轻一点。她的手，像一把光的利刃，拨开白冬瑞上遮掩的衣摆，将她残忍地开剖肚。

        白的儿抓握在林默的手心，肉从指间溢出，恶趣味地在她上留下深深的指印。牙齿啮咬叼起尖，口腔包裹再吐出，嘬得尖矗立发亮。

        “呵~”林默勾轻笑，放开她的，沾上涎水的手指皱她的侧脸。

        林默跨坐到她上，手指住她的衣领。白冬瑞看着自己衬衫的衣扣一个一个解开，慢条斯理的动作仿若凌迟，她早已变成林默案板上的一条鱼，要杀要剐，她说了才算。

        红被泪水打，止不住地颤抖。

        “要听话啊，冬瑞，我舍不得你也死掉，但如果你真死了的话，我也会把你泡进福尔林成标本让你永远陪着我。”

        林默专注的眼神从白冬瑞被手指纠缠的移向她的眼睛，嗓音低沉地问：“冬瑞，你的是用来干什么的？”

        林默居高临下地威胁她，看着白冬瑞因为自己的话语小心翼翼地将眼神掠向橱窗，橱窗里正摆放着那女人泡进福尔林的，扁长的，猩红得渗人。

        林默痴迷地喊着她名字，半掩在发丝后的眼睛染上疯意。

的人，你应该选择的是我而不是她。要不然，她也不会死了。”

        “出来。”

        锁骨下方的肌肤随着衬衫的解开而出，白脯上一点嫣红花，清瘦的形使得她在息间看得清肋骨的形状，一张一弛，肚脐起伏，呼急促。

        白冬瑞着气回看向林默平静的脸，手指攥紧床单，缓慢地张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