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告诉我
陈玉悄悄动了动,试图缓解这胀痛感,把双tui张大了些。
可依旧不太好过。
而她shen上这人,拧眉把自己一点点往她shenti里面送,凶物已然埋进去大半。
阳ju被nenxue死死缠着,姚修也没好到哪里去,每挤进些,层层魅肉就裹挟着,咬着棍shen,不肯让他前行。
书读得再多,zuo起来到底不是一回事。
姚修还记得两人刚圆房那日,他经验不足,她应该疼得狠了,却也不知dao对他开口,只躺在那儿无声地掉泪。
他拿她没什么办法,好像再多行一步就是亵渎了她。
那日特殊,dong房花烛夜,红烛要燃一夜的。
后tou,两人都觉得别扭,索xing每逢敦lun的日子就将灯火熄灭,双方也都能自在些。
可这会儿,这样不上不下,僵持着到底不是什么办法。
姚修眉tou皱得更紧了,呼xi逐渐cu重,他长叹了一声。
陈玉感觉自己的脸又被人碰了下。
他的手到这会儿还泛着冷意,好像怎么都捂不热。
“抱歉――”他dao。
男人嗓音低沉隐忍,带着几分怪异。
陈玉还在思考他这话里的意思,下一瞬,shen子已经叫人贯穿了个彻底。
“呜――”埋进来的东西又cu又ying,她下意识弓起腰,去摸自己的肚子。
他shen上这不属于她的凶物也不知dao戳到哪里去,太深了,她觉得不舒服,疼的。
可是,这感觉又太过奇怪,此刻两人紧紧地黏在一chu1。
他在她shenti里面,将她sai满了,她牢牢吞着他,把他吃下去。没有比这更亲密的时刻。
“姚――大人――”她低喊了他一声。
陈玉黑暗中抱住了他,鼻尖忽地酸涩。
那年他传胪唱名,打ma游街,好不风光。她同大舅舅家中的莹姐儿出府去看热闹,两人都把手中的芍药花扔给他。
那时,她看高tou大ma上的状元郎长得好生俊美。
纵然知慕少艾,她也没想过有一日自己会嫁他。
她年纪渐长,到了能成亲的年岁,可这京中的儿郎却没一个合适的。
母亲、舅舅都不愿委屈了她,想给她找个天下难寻的好亲事,但说到底她shen份尴尬,高不成低不就。
这或许是她zuo得最错误的决定。
他刚过而立之年,已shen居高位,官至参知政事,位同副相,清贵无比。
虽说他孑然一shen,众人猜测他或许有什么隐疾,但这满京城想跟他结亲的人家不计其数。
她明知他并不喜她,她从未入过他的眼。
他每次见她都疏离地喊她“平宁公主”,可她仍是去求了母亲。
姚修“嗯”了声,修长的指去摸两人连着的地方,轻轻rou搓了两下nen肉,问她:“很疼吗?”
陈玉没说话,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了。
连带着下shenxue肉猛地一缩,痉挛几下便牢牢咬着侵入nen肉的阴jing2不放。
姚修闷哼声,反手扣住了她。
陈玉整张脸几乎都贴着他的脖子,点点tou又摇tou。
姚修察觉到自己脖颈chu1的shirun,暗里又叹了口气,他抬手抚了抚她柔ruan的青丝,温和dao:“我尽量轻些,你若受不住了就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