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了蓝妩不会改变主意，她抽了抽鼻子，终于望着镜子动作起来。

        她乖顺地点点，靠在蓝妩怀里，大张着双，息着对着镜子往里抽送手指。

        她终于将手了下去，包着的阴搓起来，季泠月顿时一声，起腰肢往她掌心拱，手指狠狠在自己里了十几下，便呜咽着张开，颤抖着出一热的。

        季泠月闭了下眼，还想黏上去再亲，就被她用指尖抵住：“乖，先完自己的事。”

        “听话。”蓝妩打断她：“不要闭眼。”

        她眨了下眼，转动眼珠，透过镜子看着后的蓝妩。

        蓝妩重复：“看着镜子。”

        季泠月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蓝妩……”

        “我听，”季泠月连忙摇：“我听你的话……我，我没有不听话。”

        对方浑赤，狭长凤眸微微上挑，原本冷清的眼尾更是染了一抹红，一张白净面颊爬满了无法遮掩的春意，柔顺的青丝也被汗水黏在脖颈与赤的肩膀上，葳蕤而下。

        “真乖，”女人的声音带了点笑，奖励般在她肩膀亲了下：“把自己到高，我就不生气了。”

        她抿紧，呆板地抽送了一会儿后，后的女人忽然啧了一声：“太慢的话，我可不会消气。”

        她咬了咬，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泣，好半天才掀开眼，泪盈盈望着镜中的自己。

        她大口息着，小挂在蓝妩膝上，脚背不知何时绷得笔直，对面镜中的女人面色红，双眸迷离，心还抽搐着出水，像是被彻底坏了一样。

        季泠月怔了下，还没反应过来，蓝妩就直起腰，似乎有起离开的趋势，她心中一慌，连忙用另一只手抓住她：“我会快的……我会快的，不要生气。”

        似乎感受到了和平时不同的气氛，季泠月哽咽着转过，讨好地贴了上来，小动物般在她下巴上啄吻。

        蓝妩温声：“不是答应了要自己吗？”

        蓝妩眨了下眼，被她叫得耳热，有点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

        季泠月哭泣着摇摇，侧亲她的脸：“帮我……唔……”

为了保季泠月周全，这人却不声不响结下生死契，甚至隐瞒了这么久，这样一想，还真是让人无名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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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妩对上她示弱的视线，挑了下眉：“这就够了吗？”她把下巴搭到季泠月肩上，温声：“我刚才是如何带着你的，自己一遍。”

        平素用来拿剑的修长手指没入的，白的白，红的红，格外惹人，季泠月此刻倒恨起自己一向极好的眼神，隔着这般距离，都能看清下风景。感的肉上还缠着青色藤条，两阴外翻，被得通红的肉紧紧裹着指节，一边不断吐出黏腻的热，一边不知满足地蠕动着。

        季泠月一怔，过了会儿，委屈地抿了抿，慢慢转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季泠月僵住，哀哀望着蓝妩，见蓝妩不为所动笑望着她，才可怜巴巴地垂下密的长睫，在的手指缓缓动了一下。

        “看着镜子。”

        蓝妩垂下眸，瞧着她漉漉的眼睛，哼：“现在舍得睁眼了？”

        蓝妩嗯了声，低在她角亲了下：“那就证明给我看。”

        “哈，啊……”

        “还叫我不要生气，”蓝妩蹙起眉：“你都不听我的话。”

        这招似乎有用，没一会儿，她的息就急促起来，绵绵叫：“啊，蓝，蓝妩，嗯……”

        蓝妩闭上眼，被她胡乱蹭了几下，无奈叹：“你就会撒耍无赖。”

        这次，她一心想着快点到高，让蓝妩开心，便着自己暂时抛却羞耻，或者，或者幻想成是蓝妩在自己就好……

        “嗯，不行……不……”她得越来越用力，腰扭动，主动去吞自己的指尖，却始终到不了那一点，季泠月泪眼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蓝妩，哼唧：“帮我……嗯，蓝妩，帮，啊，帮帮我……”

        “嗯，嗯……唔……”

        “蓝妩……”她拖长声音，手指在里越埋越深，进出时肉黏着指节不放，榨出噗嗤水声，晶莹的汁顺着雪白的沟淌而下，将下那片床单都给泅。

        季泠月嗫嚅：“你不要生气。”

        季泠月眸光一颤，又要叫她：“蓝……”

        “你刚才就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