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的手指出细密水声，没一会儿，季泠月便抽搐着起子，一抖一抖地了出来。

        蓝妩轻笑：“我说什么来着？”

        不久，一颗冰凉的雪粒落到了鼻尖上，蓝妩眨了

        季泠月下意识摇，又点点，两条手臂也攀到了鲛人肩上：“你好漂亮。”

外面的风雪又大了些，扑簌簌打在结界上，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又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女人被捞出来跪在台上，水珠顺着淅淅沥沥落到坚糙的木板上，她刚咳嗽一声，往前爬了爬，便被抓着脚腕拉了回去。

        她眯起眼，餍足地叹了一声，随意将自己汗的银发捋到脑后，出一张慵懒美艳的脸，季泠月怔怔望着她，心如擂鼓。

        阴被狠狠蹭了下，季泠月蓦地抓紧她的后背，哽咽着回：“……喜欢……”

        蓝妩的声音从枕里传来，闷闷的：“都是雪峰，它的日出与昊辰山有什么不一样吗？”

        蓝妩抿笑了下，加重碾磨的力，咙里也吐出柔媚的叹息：“嗯……如果，如果你明天又一大早闹我，那以后……就不给你了……”

        “当然不一样，”季泠月：“昊辰山的日出我们一起看过，但昆仑山的没有，我想和你一起看。”

        “嗯……嗯……”

        “不，不是……”季泠月哽咽着反驳：“前天夜里……唔，前天夜里……是有人……”

        蓝妩摸了摸她泥泞的口，分开绵的阴，慢慢沉下腰，将同样的位贴了上去。

        前天夜里，有贼人来客栈里偷东西，潜入她们的房间时，蓝妩刚将须伸了出来，鲛人恶劣得很，明知几步远的床下就有人，还是按着光溜溜的女人从后面挤进了里，季泠月大气不敢出，小却跟水的一样，稍微一插就能出来。

        蓝妩不置可否，抱着她侧躺下来，季泠月了口气，扭过向蓝妩索吻，女人一边吻住她，一边将自己的插到她双间，空闲的手也抓握住她柔的。

        蓝妩正经：“谢谢，你也很漂亮。”

        “呃，嗯啊……”

        蓝妩询问：“是这样舒服，还是被舒服？”

        蓝妩嘤咛一声，翻把脸埋进枕。

        季泠月迷迷瞪瞪：“都舒服。”

        这人简直像熟透的果子，稍微一挤，就汁水四溢，蓝妩转动手腕，勾动指尖在肉上碾磨，季泠月蓦地呜咽一声，双止不住地发抖：“蓝，蓝妩，啊……”

        季泠月着泪控诉：“你……啊，你当时……又没说……设了，设了结界……”

        她穿整齐，被牵着走出温的院子后，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季泠月一怔，主动挤到她怀里，充当人形炉，漫天繁星之下，两人抱在一起，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日出。

        经历了太多次高，她的酸沉无力，脑子里也涌上水般的倦意，被蓝妩翻过也没什么反应，绵绵地任她施为。

        “是吗？”她低亲吻着女人凸起的蝴蝶骨，呢喃：“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个姿势，前天晚上一直夹得那么紧。”

        沉默半晌，蓝妩长长了一口气，终于睁开眼睛，努力把自己从枕里出来：“好，看，一起看！”

        “蓝妩，快要日出了，”季泠月一边强调，一边用力往外拽着她的胳膊：“这可是昆仑雪峰的日出。”

        这对话实在像相互恭维，季泠月噗嗤一笑，又因为下碾磨的快感颤声呻：“呃……好舒服……”

        “发什么愣？”蓝妩趴了下来，一边舒缓地晃动腰肢，一边亲吻她的脸颊：“又困了？”

        “是吗？”蓝妩柔声：“可那人只是个十三四的女娃娃，我也设下了结界，你怎么还会那么兴奋？”

        季泠月慢半拍地回忆了一下前夜，一僵，咬得更紧了。

        “嗯……”

        被得媚红的小再次吞入两手指，快速插了几下，便哆嗦着出丰沛的，蓝妩钻出水面，鱼尾顺势化作修长的双，贴到了季泠月后。

        “怎么了？”

        季泠月委屈：“膝盖，疼……”

        “非选一个呢？”

        翌日，天还未亮，睡梦中的蓝妩便被晃醒了，晃她的人还叫魂一般唤：“蓝妩，蓝妩，蓝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