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你还小……”

        “你果然在走神，”阿鲤气哼一声，勾起尾巴在热紧致的里转了一圈，果然挤出了清晰的水声，虞山叶嘶了一声，下意识抓紧她的肩膀，难耐：“够，够了……”

        阿鲤一愣：“什么？”

        “我不小。”阿鲤固执：“妖怪们心智和成长都慢，所以一两百岁才算成年，可实际上，我们活的时间和见到的人都比你想象的要多多了。”

        “不够。”她仍有些不满，掌心摩挲着女人汗的后背，垂在她颈间咬了一口：“是你把我吵醒的，你还走神，好像我很差劲似的。”

        虞山叶无奈：“你不差劲。”

        “啊……”

        这本该是句甜蜜的情话，虞山叶却听得一愣，莫名想起当年魇兽说的话。

        阿鲤哼：“那当然。”

因为这样你才喜欢我的，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火热的温度从下抽离，接着，一个溜溜的东西钻了进去，虞山叶忍不住合拢双，形纤细的女孩却将腰肢挤到她间，爬上来咬住她的：“不要走神……”

        她出尾巴，指尖过殷红的口，在糜烂的花上沾了点水儿，便慢吞吞插了进去：“不喜欢的话，才不会每天晚上梦到你呢。”

        阿鲤安静了会儿，瓮声瓮气：“可那时我就说了，我喜欢你，又不是对比出来的。你看，现在我已经见过很多人、经历过很多事了，可我还是只喜欢你。”

        “我在想……”她了几口气，主动勾住小姑娘的后颈，压下来咬了一口：“好像被你骗了。”

        “那你为什么走神？”她委屈地盯着女人艳若桃李的脸颊，掌心到腻腻的心，找到那颗起的肉：“你在想别人吗？”

        叮铃，叮铃――

        阿鲤眨了下眼，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手臂却将她抱得更紧。

        虞山叶抖了下，闭上眼，眼尾沁出泪来：“别，呃……别胡思乱想……”

        雨势逐渐减小，清脆悦耳的风铃声终于穿透窗子，送入温如春的室内。

        忽然，上的小蛟龙发出一声失望的控诉：“你又走神！”

        “你就有！”她气得脸泛红，嗷呜一口咬到女人肩膀上：“你讨厌死了！”

        “那你在想什么？”

        “可你上岸后没多久就遇到了我，不有意还是无意，之后也基本上只和我待在一起，所以说，从始至终，你真正认识的亲近的人，好像就只有我一个。”她轻笑一声，住阿鲤的鼻子：“你还骗我说见过很多人。”

        虞山叶弯起眼睛，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脸庞：“我是该早点相信你。”

        虞山叶一惊：“不是，我没有……”

        啊……当时应该问问的，在阿鲤最开始的梦里，她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你那时告诉我，你比我想象的要活得久，也比我想象的要见过更多人，可后来我问你师傅，你师傅却告诉我……当年她带你上岸时，才是你第一次见到人类。”

        阿鲤蹙起眉：“不是。”

        她呼急促，怔愣地眨了下眼：“嗯？”

        虞山叶哑然，愣愣看着阿鲤，女孩说完那些话，又低下，失落地抱紧自己的膝盖：“虞山叶，我喜欢你，就只是喜欢你而已，不是对比出来的，为什么非要在见过很多人后才能说喜欢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