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人推开她，心痛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子。

        “我怀了主人的孩子，求求不要打我……”女人还在发疯般地跪地乞求着。

        哎，真是难办啊，对付这样容易激动的女人，不是好声好气还是威胁恐吓都不用。男人叹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铁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支灌注好的针剂。

        他扯起地上的疯女人，在她没来得及反应之前，迅速把针剂推进了她的颈动脉。很快，她因为疯狂而扭曲的五官恢复了正常，眼神也一点点变得清明了。

        她变回了一个正常的女人，如果再穿上漂亮的衣裙，好好化一个妆，也许会是个迷人的熟妇，丰满的，姣好的曲线，走在大街上，会让很多男人频频回。

        男人坐回桌前，掸了掸衣袖上沾染的灰尘，“说吧，大妈，把你从怀孕到生下孩子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说完，这些钱就归你，足够你找个地方养老了。我有个好地方可以推荐给你，环境优雅，服务也不错，如果你需要的话。”

        女人盯着箱里整齐码放的纸币，了嘴，并不理会他的话痨，却自顾自地絮絮说起来：“小暮她……她还活着吗？当然活着，她才多大呀，又生得那么招人爱。是主人让你来的吗？可主人已经死了啊，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新闻……”她忽然把脸埋到手心，呜咽起来。

        男人怜悯地看着她，没有声。半晌，女人抬起脸来：“对不起，我一想到主人就会忍不住哭。”

        她净眼泪，又问：“是那个星野家的男孩子让你来的？不，不对。他已经长大了吧，和小暮一样长大了，小暮今年该十八岁了，不十九岁了。”她沉思着，回忆着，还一边掰着手指数着什么，“那个孩子，名字叫……叫什么？对她好吗？当然会很好，她是他的妹妹，她是个干净的好女孩，是主人的孩子……

        “你的废话真的很多诶。”男人扶了扶眼镜，虽然脸上依然笑眯眯的，但眼里已经有十二分的不耐烦了。

        女人看到了他镜片下略带戾气的目光，微微瑟缩了一下，“我说了啊，她是主人的孩子。我那时是……是主人的……主人的女。”

        “可以说得再清楚点儿吗？老板需要你把所有的经过和细节都说出来。”

        “你说的老板，是主人吗？主人还没死，对不对？主人让你来找我了……”

        男人摇了摇，对她比了个嘘的手势。

        女人明白了，“那是星野家那孩子吗？”

        “无可奉告。”

        女人又看向那箱纸币，默默想了很久，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她深口气，问：“我说出来，这些钱都是我的？”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又了口气：“可以再给我打一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