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词汇。

        「朋友啊，你为何要执着于她？」无刻的语调还是一样轻佻。

        「你说什么？」

        「嘿嘿！」无刻笑了两声，他说：「只要有钱，女人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有钱，对你死心塌地的人也会蜂拥而至，那你是为何要执着于那名少女的生死？难你害怕看见活人死在你眼前？这也不可能，不因为别的，因为你是零极先生。」

        「你想延续昨晚的话题吗？」零极右腕的青突起。

        「朋友啊，回答我，你执着于那名少女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零极答不出来。

        理由什么的本无所谓，小雪的生命正被死神无情地收割着，而且是一点一滴地收割，缓慢、痛苦且不容抵抗，想要理由的话，未来哪天再补都好，但零极无法接受小雪死在此时此。

        然而，零极心底的理也很清楚，清楚到绝望的程度，他知小雪距离「极限」已不远了，随时都有可能因毒发作而送命。

        无药可救、无计可施、无能为力。

        零极先生紧柳叶刀的刀柄，他的指节泛白。

        可惜那是一双只懂得杀人的手，那双手的主人同样也只懂杀人。

        零极先生没有泪，他的泪和情感早已失去了连结。

        ……又要再度失去了吗……？他想起被份掉的母亲和姐姐。

        这回也一样，什么都不会留下。每次他拥有的事物都如同沙滩上的城堡般脆弱。

        嗯？又要？每次？

        「你还没察觉到吗？你早已将她的存在投影成自己过去没能拯救的『家人』了，所以你才会如此挣扎。接下来，」无刻沉声说：「你该认清现实了，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她只不过是眾多拥有悲惨命运的其中一个少女而已，没有执着的必要。」

        「喂，酒鬼喝酒需要什么理由？」零极冷冷地问。

        「嘿嘿？因为是酒鬼，所以喝酒，这就是理由。这又怎么样？」

        「疯子事也一样，懂了没？」

        疯子事常常也不需要理由，正因为如此，才是疯子。

        儘实际上他只有认识她不到一天，理由亦不甚充足，但他终究是想救她。

        零极只有这次承认江湖的评论，他或许真是疯了。

        「嘿嘿！辩得漂亮！」语毕，无刻仰天灌下酒壶中的最后一口酒。

        「少废话，我听出来了，你有办法的吧？」零极忍住抽刀抵在无刻咽上的衝动，「你知该怎么救她，只是那个办法或许存在风险，所以你才会这样确认我的决心。」

        「『活血丹』，」无刻很痛快地出答案，「那么复杂且深固的毒，想来想去果然还是只有活血丹能化解。取来七颗分成七次服用，毒估计就差不多净了。」

        活血丹是能解百毒、除万疾并活络骨的珍稀仙药，活血丹的祕方只有北方国度「天罡峰」能取得，但是，现在要去天罡山取活血丹绝对是来不及的，小雪已等不到那时，何况就算是天罡山，活血丹也是极难觅得的，更遑论要找到七颗之多。

        「这不就等同没救吗？你在耍我？」颼！零极总算抽刀了，柳叶刀指向无刻。

        「不，朋友啊，我知有个人拥有活血丹，而且还是取之不尽的活血丹！」无刻欣赏着指向自己的柳叶刀，然后忍不住脱口而出：「好刀！」

        「是谁？」零极不想在这时探讨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