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往日白净的上甚至慢慢凸出了扭曲的络。

        她实在有些受不住了，扭着腰想从纪行止上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肉被慢慢吐出，黏糊糊的透明淫沾在上面，勾带出粉红的媚肉，纪行止低一声，箍着她的腰往下一按，小姑娘便狼狈地栽了回来，那灼热的肉猛地沉入深。

        姜菱啊得惊叫一声，爽得脑空白，整个人都在颤抖，下失控地出一淫水。纪行止一手顺着她小腹往下，掌心握住她的，拇指却按在她肉棒冠的小口上，毫不客气地弄起来。

        姜菱如被抛到岸上的鱼似的挣扎着扭了扭腰，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高的被不断进出的肉拍成水花溅在上，陷在蜜壶里的肉棒抖了抖，再一次抵在深出浆白的。

        纪行止低一声，眼梢也是红的，她闭上眼抱紧了姜菱，手上动作却没停，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玩弄着她的。

        “唔……唔……”姜菱哭得口齿不清，像是终于恼了一般，竟直接叫起了她的大名：“纪，纪行止！”

        “嗯？”

        “我，我……”她抽泣一声，大眼睛不安地眨动几下，低看着纪行止遍布红晕的脸颊，态度又不自觉了下来：“姐姐，饶了我吧……”

        说着，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凑到纪行止脸庞，轻轻在她艳丽的眼尾落下一吻，哽咽：“求求你了……”

        纪行止闭了闭眼，半晌后，她终于低嗯一声：“好。”

        将锁环摘下的一瞬间，姜菱便带着哭腔长一声，歪在纪行止怀里，难以自控地抽搐起来。那稠浊白的水也不受控制地而出，胡乱洒到了两人之间，她憋了太久时间，因此断断续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下，完后她几乎虚脱，没骨似的在纪行止怀里，鼻子还不断抽着气。

        “姐姐……”她的眼睛有些茫然，下巴支在纪行止肩窝，哑声：“我，我没力气了……”

        “没关系。”纪行止亲了亲她汗的脸，温柔：“一会儿我抱你回房。”

        “嗯……”她疲倦地眨了下眼，余光里瞧见女人原本漂亮整洁的官服沾满了自己出的各种，不禁脸上一，她羞耻地转，把脸往纪行止怀里埋了埋，小声说：“对不起……把你，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纪行止愣了下，扫了眼自己的衣服，才失笑地弯起眉眼。本来她确实打算明日去上朝的，有些事情也需要好好说一下，但现下，她忽然改变了主意。

        “那明日我就不去了，好不好？”她轻轻了姜菱的后脑勺，温声：“累了就睡吧，我在这儿陪着你呢。”

        “好。”姜菱乖乖蹭了蹭她，安心闭上眼。她怕是累得很了，窝在她怀里，不一会儿呼就沉了下来，很快睡了过去。

        纪行止神色愈加柔，她转瞧着姜菱的睡颜，小姑娘长发散乱，脸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即使睡着了看起来也可怜兮兮的。她抿了下，伸手小心拭去姜菱的泪迹，良久，在她额轻轻亲了一下。

        ——

        夜里雨声愈加急乱，已经陷入沉睡许久的左相府里，纪行止却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只在中衣外披了一件素色的外衫，看了眼依旧睡得熟的姜菱，才下床穿上鞋，小心翼翼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