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毫无线索。

        姜行嗯了一声，这才想起来介绍：“这位是……是我娘的师姐，江韶寒。”

        纪行止了然，转过，却发现姜菱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江韶寒，她不禁皱起眉：“看什么呢？”

        靳渊蓦地叹了口气，应：“当然，臣会一直陪着陛下。”

        “嗯，是我的亲生娘亲，兰妃越涟。”

        “陛下，你伤势严重，太医说了最好不要乱动。”靳渊按住她，沉声：“陛下请放心，臣定会全力挽救太后娘娘的命。”

        怯懦又弱，如藤蔓一般，必须依附于强者才能安稳活下去。

        见阻止不了她，纪行止便随她去了，她转看姜菱，发现女孩紧抿着，脸色深沉地望着那两人，不禁问：“怎么了？”

        皇帝遇刺，太后重伤之事很快便在朝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那日留在山下的多数守卫赶到时，幸存的几个刺客已经不见了，他们搜遍天鸿寺，才找到重伤垂危的太后与昏迷的皇帝。

        “不要紧，虽然她被救走了，但她受了重伤，活不了太久了。担心她，不如担心之后靳家和其他一些氏族的反应。”

        “我……没什么。”

        “那就好……”姜行神色恍惚，脸上浮现出些许茫然与痛苦，自言自语：“若母后不在了，我要怎么……怎么……”

        她提起剑，正要找个合适的位下手，就听纪行止出声阻止：“陛下不必如此，若靳家当真生疑，便是陛下受了重伤也不会打消他们的怀疑，何必多吃这些苦。”

        姜行一愣：“跑了……”

        话虽这样说，纪行止还是不高兴地斜了江韶寒一眼，侧帮姜菱包扎伤口。姜行在旁边思虑再三，忽然站起，：“江前辈，请刺我一剑。”

        一阵秋风过，满院枫叶哗啦啦作响，随着一声痛苦的低，淡淡的血腥气逐渐飘散开来。

        与此同时，随行的阮相纪相都受了伤，而侍郎王缘直接死在了当场，靳渊又惊又怒，等接回人后，便着掌京城防卫的崔林去抓人。

        纪行止审视地看过去，沉：“娘？陛下的意思是？”

        姜菱忙：“不要紧，本就是我学艺不。”

        “可若能骗过他们，吃些苦也是好的。”姜行望着纪行止，神色严肃：“纪相不必多言，我心意已决。”

        更何况，她还是个……

        靳渊心情燥郁，但跪在姜行床前，面色却依旧平静。他抬起，瞧见了姜行虚弱苍白的小脸。女孩眼泛泪光，眸中尽是惊惧，甫一看见他便挣扎着抓住他的手，哀切：“舅舅，母后……母后怎么样了？”

        靳渊沉默了下，哑声：“陛下……陛下莫要心了，陛下只好好休息，一定要保重龙。”

        但人早已没影了，崔林带着靖林卫在天鸿寺搜查半天，也只得出这群刺客是江湖人士的结论，不仅兵用得杂，许多重伤未死的人也直接服毒自尽了。

        说到这儿，她忽然顿住，慌张看了眼靳渊，小心翼翼问：“舅舅，您会一直……一直陪着我吧？”

        她语气糊，纪行止却锐得很，将两人来回看了一圈，有些不悦地皱起眉：“你肩上的伤，是她干的？”

        从天鸿寺回来的第四天，太后的福寿依旧人来人往，

        姜行一怔，眼圈顿时红了：“我要……我要去见母后。”

        纪行止瞥她一眼，无奈：“现在才意识到吗？”

        江韶寒挑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点了下：“好。”

        靳渊微眯起眼，沉默地望着她，仿若望见一只受惊的小鹿。

        “没什么。”姜菱迟钝地摇了摇，半天后，还是悄悄凑到她耳边，小声问：“姐姐，我这下，是不是被牵扯进来，脱不了了？”

也看了姜菱一眼，笑了笑，散漫地说：“小皇帝，那女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