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纪行止忽然歪了歪，眼眸里布满得逞的笑意，她抬手拽住了姜菱的衣领，猛地一扯，姜菱便猝不及防地往下倒，她惊呼一声，手掌蹭过的边缘，整个人也失去了重心，扑通一声跌进了水里。

        姜菱默了下，下意识收回视线，又很快反应过来，心自己为什么要害羞。

        “啊……”纪行止蹙着眉呻了一声，一手抓紧浴桶边缘，另一只手握紧姜菱搂在自己小腹的手腕。

        在亲吻间，姜菱的衣服逐渐被全打，紧紧贴在上，纪行止似乎很讨厌这几层布料，一遍抬起脑袋迎合她的吻，一边不满地揪着她的衣裳，想要把它们从姜菱上拿走。

        她了好一会儿也没成功，纪行止似乎也有些不舒服，急躁地想要摆脱她的手，姜菱唉了一声，感觉若不是待在水里，现在自己的肯定被纪行止裹上一层蜜了，这人前面不起来，后面倒是热情得不像话，口翕合着黏在肉棒上，迟迟不愿意离开。

        姜菱：“……就算，就算你这么……”她满脸通红，磕磕巴巴：“我，我也，我也很生气……”

        姜菱看出她的意图，摸索着解开腰带，把衣服一件件甩出去，赤的肌肤相贴时，纪行止忍不住舒服地哼了一声，姜菱瞧着她眯着眼睛的餍足模样，低亲了亲她，把她翻了个。

        “啊！”纪行止惊呼一声，两发，差点栽下去，姜菱将她重又抱了起来，往前送了一下腰，纪行止便如柔弱无依的浮萍一般被着扑到桶上。

        姜菱怕她不舒服，在她挣扎时连忙松开她的，关切地注视着她，纪行止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急促了几声，过了会儿，又抬起，主动把嘴贴了上来。

        “嗯……”纪行止咙里发出几声绵绵的呻，秀眉蹙起，不安地扭了扭腰。与上次一样的是，她醉酒后就好像忘记了如何换气，被姜菱深入齿夺走空气后，就哼哼唧唧呜咽起来。

        “唔……好……”

        姜菱抿紧，脸上神情变了又变，在纪行止昂起脑袋想要再亲时，她伸手搂住了女人的腰，热情地吻了上去：“姐姐好狡猾……”

        姜菱眨了眨眼，乖乖凑过去，但纪行止非让她再近点，她便无奈顺从，半个子都攀到了浴桶上。

        “……姐姐，怎么了？”

        不知何时，脆弱的被握在女孩掌心，纪行止难耐地摇动腰肢，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在自己的灼热物。她低一声，明明里还插着手指，她却仍不知足，主动抬蹭了过去，坐在肉棒上晃动腰肢，的花碾过坚的冠，哆嗦着出更多。

        纪行止又亲了她一下。

        水波

        反正早就看过了，如今又已经成婚，她明明可以正大光明地看。

        “我又没用力。”嘴上这么说，她还是低在刚才轻咬的地方小心舐起来，见纪行止蹭得欢，索便从她的里抽出手指，全心全力抚掌心小巧的。虽然纪行止已经开始喝张百草的药，但常年累积的顽疾肯定不会朝夕间消除，这玩意儿不仅和从前没什么两样，甚至可能因为喝多了，变得更了。

        姜菱满脸通红，有些气恼地低咬了咬她的肩膀，纪行止瑟缩了下，回眸看她，还有些委屈：“疼……”

        尝到甜后，纪行止的动作便更为迫切，一边用柔的口蹭姜菱，一边慢慢换成更省力的姿势。

        这么一想，姜菱又把扭过去，谁知就对上了纪行止清亮的眼眸。

        呛了一口水后，姜菱迅速钻出水面，她咳了几声，眼梢微红，漉漉的长发可怜兮兮地贴在脸颊上：“姐姐！”

        两条长瑟瑟发着抖，任由骨节分明的手指进出，热水一遍遍涌进去，慢慢带出些不属于水的粘腻，雪松的清冽的信香也渐渐弥漫，入室内火热的气氛中。

        纪行止虽然迷糊，但很快就意识到姜菱要什么，她跪在水里，缩在浴桶的边缘，察觉到有一只温热的手顺着她小腹往下时，便合地分开了双。

        纪行止无一物，姜菱只是抱上去，就忍不住在心里喟叹起舒适的手感，手掌贴在她腰上摩挲起来。

        “我有话对你说，”纪行止往后靠了靠，正经：“你过来些，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纪行止完全没有自己错什么事的自觉，只是无辜地看着她，但在姜菱羞恼地想发火时，她就如预见到什么危险的小动物一样，主动抱住了姜菱，抬在她嘴上响亮地亲了下。

        灵巧的手指抚过她的心和，在早已变得腻柔的阴上了，便如蛇般钻进了中。

水中，红若隐若现，好似一团漂亮的粉雾。

        姜菱调整姿势，跪起来后从背后压住她，纪行止慌乱地眨了眨眼，下意识抓紧前面的木板，腰肢被一只手托了起来，高高翘起，的物在她口蹭了下，便就着温热的水，顺畅无阻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