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他感觉口越来越涨，越涨越疼，恨不能一刀割掉了事，不知该怎么办，边也没有一个能商量的人，只能默默捱着。

        贺天虽然在……但一天到晚话都不愿跟他多说，本来就难受，莫关山更不想为这种事情去找他，疼得厉害的时候，更是理都不想理，这也让两人之间越来越僵。

        而且他也是个大男人――甚至不是纯种人，他能知个什么啊？跟他说了也……

        “莫仔这是涨了，别怕，有点疼，我帮你按一下会好些。”

        “？？？”什么？什么涨？“啊！唔……”

        “嘘、小莫仔别怕，一会就不痛了……”

        贺天低声哄他，两手拢着，轻轻地帮他按，虽然很轻，但莫关山疼了数日，衣服摩都会觉得刺痛，才会被贺天一抱疼得眼泪直泛，但他也没推开贺天，捂住嘴皱着脸忍耐。

        天已经冷了，但因为疼，莫关山被贺天得上一层薄汗，但竟然真的好了些，剧痛的感觉慢慢消退，变成热热的酸胀感，已经比先前好上许多。

        贺天感受到莫关山慢慢放松，哼哼声也小了许多，知莫关山是好受些了――但相对的，他自己是越来越难受。

        刚才更多是担心，这会随着莫关山松下去，他的某分却慢慢得厉害。

        “贺天……轻点……”

        贺天忍不住叹气，亲亲他汗的额，手上力气更轻，无奈：“很轻了莫仔，你别……”

        莫关山听他言又止，眯开疼得红的眼睛问他：“我怎么？”

        ……你别这么叫，我受不了。

        贺天的掌心磨过他的尖，莫关山忍不住又皱起眉，嘴咬得发白。

        “这样不行，我帮你通，把水出来吧，嗯？不然好不了。”

        水一词用在自己上，莫关山脸瞬间烧起来，比席天幕地任男人弄自己还要羞耻。

        他有些不信贺天，因为他不是没感觉到，有个的玩意儿正着自己呢。

        他这几天没这耻人的疼痛折磨得没心思应付贺天，而贺天大概也真的很爱这孩子，竟也就这么手脚干净地守着他――除了时不时就地住他之外――但即便如此，他也没像之前似的随心所地耍氓。

        莫关山有时候莫名其妙都有点心了，但他知，心倒霉的是自己，可现在，他有些不敢看自己被得发红发的口，好半晌说不出话，贺天也只是尽心继续着，仿佛他不同意就一直这样下去，不会再什么。

        “你…嗯、你确定这样子……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