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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克利克赏完阿金，新换上的不再是双猎枪，而是一支长左轮。枪二十厘米，直径四十六毫米，实话说，和克利克几把尺寸相当像——但在被阿金在嘴里之前，克利克从没认识到这点。

        阿金瞳孔紧缩，最大限度探向前，铁链勒进肋骨，枪全没入咙。在窒息中，他浑抽搐，腰动，半分钟后吐出枪，撕心裂肺地咳嗽。

        阿金缓慢地来回吞吐枪，技巧极为熟练，不知私下这么过多少回，牙齿一点没磕碰到，牢房里只有弄发出的水啧声和轻微的铁链晃动声。嘴角的血混着口水滴在阿金的裆上，克利克看见阿金起了，起的帐篷濡了一大片。

        阿金盯着枪口，毫无起伏地按班就步叙述，等说到昨天中午他在瞭望塔自的时候，克利克愣了一下。确实有人举报阿金那天锁上门不让人进，里面还有怪声……

        第一次男人的和第一次被男人的都十分享受，一直折腾到天亮。克利克自始至终都没脱过一件衣服，把几把回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离开。

        阿金看着一盔甲都被打碎，比任何时候都单薄的克利克，笑了笑，从后腰抽出那双猎枪，扔进海里。

        再然后，就是突入伟大航路失败，他们如丧家之犬逃回东海，再经历海上餐厅一战，他把船员都扔到临近的小岛上，又带着昏迷的克利克再出航。

        他张口，克利克以为他要申辩，结果眼睁睁看阿金用还在血的嘴，把枪一点点吃了进去。

        没有，血如注，疼得撕心裂肺，阿金却前所未有的放松。他再也不用殚竭虑地维系可笑的理智，可以尽情向黑暗深堕落。

        克利克静了一会后，两枪打碎铁链。阿金绵绵地扑倒在地，紧接着被扒个光，掰着大翻正。克利克嗤笑着拨弄一下他刚完就又抬的几把，低声笑骂了几句他的下贱，然后像阿金千百次梦见过的一样，掏出家伙，衣冠齐整地了进来。

        阿金把转回来，咧嘴笑了下，眼睛亮得惊人，绷到极致的弦在这一刻断裂。

        克利克很快冷笑着反应过来，一甩枪杆打的阿金破血，说你以为这就能糊弄老子？你怎么证明你他妈是在不是用电话虫通风报信！

        阿金用紧紧盘着克利克的腰，用力摆，大声呻，克利克则掐着他的腰打桩似的大开大合。这么过一次后，两人变换了好几个姿势，克利克用的最多的还是后入，一个是因为的深，还有就是这个姿势的阿金毫无反抗和暴起偷袭他的可能，完全跪趴着迎接他的支，比狗更温顺。

        那他……也就只好陪着他不死不休了。他的路已经和这个人为一，即使未来是黄泉路，他也心甘情愿。

        克利克从最开始觉得古怪荒谬，到轻蔑鄙夷，再到最后的猎奇心理，倒是一直不嫌麻烦地举着枪看乐子。阿金望着克利克的脸，他的每个表情都给他带来灭的痛苦和快感。他从克利克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淫的样子，既兴奋又羞耻，嘴上的速度加快，发出哼哼唧唧的鼻息，几把也开始一一地抖动。克利克也是男人，很清楚这是快的前兆，他挑高一眉，勾在扳机上的手指忽然往下压，仿佛一时兴起，故意拿石砸一条正在吃饭的狗，想看看狗有什么反应。

        他终于在最阴暗的谷底得到了一直想要的温，就算直接被这烈火烧死，他也心甘情愿。

。他用铁链把阿金拦腰捆在椅子上，机关响动，左手绑的枪出来指着阿金脑袋，让他自述这几天的行程，对不上就脑袋开花。

        阿金是个普通人，自始至终也没有野心，这一遭也曾让他心生退意。但他清楚，克利克是个疯狂的赌徒，全盘皆输之后他只会想着怎么加倍赢回来。他从一无所有打拼出来，沉没成本就是他的人生，要么赢，要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