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宽紫黑色伤口,从肩窝一直到后背的肩胛骨,似是要将右臂和躯干分离。
虽然肉已经长好,但看上去甚是骇人,往右臂上还有好多树杈似得分支,看走势起码会蔓延到手肘,犹如布满了黑色的蜈蚣。这伤和景元当时造镜所创时一模一样,只不过比起景元严重太多,而且景元已是完全自愈。
“是青妜吓到将军了。”青妜赶紧把衣服重新拉上,这是她的旧伤,是她的一生之痛,也就是因此失去了舞剑的力量。
她恨过、怨过,她欺骗自己这些都过去了,那个意气风发的剑客青妜早就死在了镜剑下。如今活着的是医师青妜。
“没有,我相信你能好起来的。”景元低吻着青妜的后颈,拉着青妜的手放在自己的阳之上。“你现在没那么怕冷了,想来的确是有效果的,我们就按照书中所说都试试。我这里涨得难受,也想同你…”
说到此,青妜回抱住他搂自己的那只胳膊,景元见青妜没有拒绝便知她的默许,立即翻把她压在下。随即拿了个枕垫在青妜细的柳腰,再分开她的玉以便更好的插入。
有了充足蜜和三指的扩张,景元也敢太过莽撞,只是先进去了一个。
“啊~”景元那声快极富磁,青妜咬着嘴,尽可能放松下来。被填满的快意,从腰腹到脊都是酥酥麻麻的,舒适的感觉不可言说,忍不住自己将腰着,朝着景元的下送去。
“嗯…嗯…嗯…哦!”青妜随着景元的动作发出呻,在几次撞中,景元终于突破了微薄的屏障,青妜的花深温又,似是有活物一般不断包裹并吞吐着景元的肉棒,让他忍不住一个机灵,一时间也忘记了书中教的是几浅几深,自主地律动起来。
“唔…”那刺激叫青妜眯起眼睛,搂着景元的肩膀,两人的嘴再次碰到一起,而这次不再是边缘试探或是蜻蜓点水,而是漫长烈的吻。直到后面青妜觉得自己呼都要被夺走,缺氧到视线模糊,连息都支离破碎,景元这才放过她,抬起她的一条,找好角度一下插到最深。
“啊——将军…”突然的刺激叫她感的紧绷起来,那最深之似是有条小一般,每每到了端就会舒爽得叫他一颤,进攻十数下后,青妜再次又了反应,一热直接浇在龙上。景元暗叫一声不好,没有经验的他本不知的感觉如何压抑,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奋力捣弄青妜柔的深。
“啊啊啊啊…将军…停…停一下…将军…”青妜本收不住那样的刺激,只觉得景元势必要把她穿,内有着撕裂般的疼,但感受又疼又舒爽,下总是忍不住把景元的肉棒不停随着他的抽插而一收一。
“叫我景元。”景元一手把着青妜的腰突进,一手起青妜的雪,进一步加速抽插,“啪啪啪”得声音就是在门外都能听见,这让青妜都没听到景元说了什么,还是“将军将军”得着。
大抵景元抽了二十余下便收不住关,将灼热的白洒在花心深,青妜弓起两人一达到了绝。事后青妜真就觉得力气被抽得一干二净,也不下的泥泞,直接眼睛一闭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