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蹙起眉，好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说法。谢云见他沉默，正想转移话题，袖子却被拽了拽，只见李忘生一脸认真地问，那我为什么没有这个本能？

        他说，对不起。

        石屏：……

        不过现在不会再哭累了，谢云轻轻吻去李忘生面颊上的泪珠，抵着他的额，“先完成任务，出去之后我回华山找你。”

        “师弟，技术还是要多练的呀。”

        或许以前就该说什么都不松开。

        “如果，”

        李忘生点点，双臂揽住谢云的脖子把他按下来，一点尖他的嘴，

        李忘生还是怔怔地看着他，嘴微动，，“师兄选就好。”

        这绝对是故意的吧？！

        “……”

        谢云俯下抱住他，在李忘生颈窝里闷闷地笑，笑着笑着，一滴微凉的了一小块儿相贴的肤，沿着肌理晕染开。

        故意的。

        师兄有点太会亲了……好晕……不愧是师兄。

        谢云下意识地想到。

        谢云额上憋出一个青，一边告诫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一边维持正常语气，“那你再试试，说不定有呢。”

        两人的鼻眼圈都红红的，眨巴一下眼睛不好意思又释然地相视一笑，好像很久之前的那个冬天，忘记了是什么缘故，总之肯定又是坏心眼的大师兄捉弄小师弟过挨了师父的罚，结果最后不知怎么两个人都一边哭一边向对方歉，再哭累了一起睡过去。

        谢云哼哼地轻笑两声，神神秘秘地，“不要你等。”

        画面闪了闪，屏幕上的字换成了这次的二选一。

        忽而眼底似乎涌上些说不清不明的情绪，他想，面对你，我总是没有选择的。

        ——什么意思……

        “在三炷香内：

        李忘生来不及深究，便又被谢云着下巴按在床上亲。谢云的话如平地惊雷炸得他浑动弹不得，话中深意让他欣喜又恐惧。

        “师兄你这是什么……”

        二、李忘生用让谢云出一次”

        被谢云放开之后李忘生能感受到对方撑在他上笑眼盈盈地盯着他，被盯着的地方好像格外热。

        待谢云再次放开他，看着对方依旧神思木然，眼眸中却逐渐蓄起泪水。

的发簪扔掉，发髻应声散落，青丝如瀑淌下来。

        害羞之余下意识屏住呼，李忘生面上飞霞，间呜呜了两声手上也抵住对方示意。

        “看见你的本能？”

        等待会痛，回忆会痛，思念会痛，为我自己而痛，为你也痛。

        一、谢云从李忘生上剥下五寸见方的肤

        他的手还在颤抖，却紧紧地、紧紧地回抱住他，再也不想松开。

        谢云看完挑挑眉，在李忘生尚且怔愣时伸别住对方脚踝一撇，并手上按住他的肩直接把人放倒。谢云拿着手里那枚簪子挑开李忘生腰间的纽结，簪顺着衣服隙轻柔地过李忘生的小腹、膛，抵在心口，他问，“忘生，你想让我选哪个？”

        “回去的下一秒你就能看见我。”

        “可是、好痛……”

        “……那师兄的技术是怎么练的？”

        “完成任务啊。还能什么。”

        “可是任务还没——”

        谢云看起来像是下定很大决心，拧着眉开口。

        李忘生亲亲他的嘴角，，“好。那我等着师兄。”

        谢云双指并起指尖弹出一剑气直直打在石屏上。

        疑问的话语被尽数封存于，下的人乖乖张开嘴任他予取予求，尖勾缠交织，一缕银丝自二人交缠落下。

        他说，这次我在，不会再痛。

        “如果我说，本就没有选择，一直以来我都想对你这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