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祝言虽然弱势，但声音却像是在审讯犯人。

        “难还要我在你们的庇护下好好活？方便你和你哥一起？”祝言眼神愈加冰冷，“玩？”

        见此光景，祝言心里有了打算，她深一口气：

        不可能，普通刀怎能伤到他？再说，祝言手里何时拿到的刀？

        “我没想过……”

        “为什么，又是我？”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找到她，又算什么？

        尽祝言不明白此刻周述是突然犯了什么癔症还是怎样，她只知现在是她逃生和报复的最好时机。

        “嗯，了解。”

        “不是，她也是……”正辩解的周述还没来得及说出下一个字，咽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所扼制，太阳的青暴起，巨大的被压迫感让他瞬间栽倒在地，半天哼出一句：“对唔住……”

        周述了后槽牙：“我一般控制得很好……这都要怪白家的狗……”

        “这比对唔住有用。”祝言的手掌也被割伤，但她眉也不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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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言睡着的时候，周述有说不完的乖戾话，等祝言醒了，他反倒没了话讲。他乖训地低下颅，鸦羽般的长睫翕动，蓝眸闪烁，像是突然服的冷血动物，此刻温顺地趴在她的手边。

        祝言眼眸微眯，蓦然想起白祈之前受的伤：“跟白祈有关？”

        周述捂着后脖的伤口，蓝色血从指汩汩出。他不可思议地望向祝言，见她手里紧握着一片锐利无比的利，在镜面反下泛着幽怨的蓝色光芒。

        “哦？那你抱我的时候喊的是谁？克里斯，莱娜？你海外的情妇？”祝言嘲讽地勾起嘴角，她的笑容在周述眼里格外刺眼。

        这样的答案让祝言长呼一口浊气：“你那副鬼样，什么情况？”

隐匿在其中一面镜子中。房里很亮堂，但无数的镜面倒影使得房间氛围诡气森森。

        “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

        “刷”地一声，周述突然闷哼出声，一阵尖锐刺骨的剧痛从颈后袭来，他听见利扎进自己血肉翻绞的声音。他只是短暂一瞬暴后背给她，就被她了个透心凉。

        那是他的鳞片，是防，是利，是祝言此前从他手臂上撕咬下来的，当时天真的周述，以为那只是祝言昏迷后无意识的伤害，后来见她将那片鱼鳞就放在枕边，他还满心欢喜地跑去和周明佑炫耀，以为她是喜欢……

        “他没跟你说？”

        祝言冷笑一声，“对唔住，你不知差佬最不喜欢听这句话？”

        “你问。”

        “……只能是你。”

        “你们是要我死还是生不如死？”

        “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