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时候，周述还不要脸地用尖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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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时的周述被圈养在一个一米见方的小池子里，他不被允许上学，没有朋友，能接到的只有来投喂食物的佣人。一个待的比较久的告诉他，他的“父母”透过监视一直关注着他，他并不孤单。

        周述苦笑一声，把埋在被子里细嗅她那快要消散的味。一米见方的池子，他已经验过了，不想她再验一次，尤其不想她在绝境中，将他视作敌人，而把后来的别人当救命稻草，像他依赖周明佑一样。

        适才禁制的碾压，白祈咒术的束缚，都让他承受了巨大的疼痛，如同万千丝线缓慢凌迟，不然他也不会此刻被困在祝言手中。

        被白祈伤后，很长一段时间，周述的呼是停止了的，但拜那所赐，他想起很多不该想起的事，还了一个漫长的梦。

        听着祝言离去，周述倏然冷静了，床单拧成的绳结眨眼间碎成齑粉，他长叹一声，自己躺在了床上，那里还留着祝言的温。

        但周述想，他是愿意的，祝言给的伤，他是该受着的，哪怕她给予的是死亡，他也觉得是甜的。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强行侵犯她的时候，还满眼爱意，像是他受了委屈。

        祝言不告而别了，她有想过把周述当人质，但考虑到周述这恢复能力还是放弃了，担心到时候对付这对怪物双子，腹背受敌，简直作死。

        “……”

        “哥，补魔完毕，我不需要她了。”

        他满眼的求，眼神紧紧锁着她，祝言一抬眼，就对上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像是在渴求她的爱怜，比起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于是，祝言蒙上了他的眼睛，以免自己心烦意乱。

        “我费力抓她来，不是让你放她走的吧？”

        “哥，你不也看着她我都没出手……哥，你该不会也爽到了吧？”

        他完全像是在享受祝言的暴对待，甚至还期待起来。

        这让他回忆起埋进她时温热的感觉，如同这里一样，她的味，她的紧致，简直让他幸福得窒息。

        祝言已经脑补出来，周述在警局被她动用私刑，还会喊爽的场面了。

        “啪嗒”耳边是暗门落锁的声音。

        但蒙上眼后，周述的息反而加重了，他口起伏着，白皙的肌肤泛起暧昧的绯色，间支起了小帐篷，得他生疼，本能地嗅着祝言的味，更加靠近她。

        祝言看到他在发生异变，质的碧蓝鱼鳞在肌肤下若隐若现。

        那是周明佑，他就藏在某面镜中，不知看了他们多久了。

        周明佑低笑，察觉到被戏弄的周述有些无奈。

        天花的镜面中，原本应该躺着的周述倒影，缓缓转，眼神淡漠，长发如丝绸般缓缓垂下。

        “不是！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嗯好，我去干掉那个女警……”

        那是周述第一次听到“孤单”这个词。随着年岁的增长，小池子已经放不下他了，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快承受不住孤单了。而周明佑，是在某天突然出现在他边的，简直就像是神明应了他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