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
白祈能有什么办法,但在龙城能和周家分庭抗礼的,除了白家,她还能依靠谁呢?早已被渗透的警署?还是厌弃她的原生家庭?
她没注意到两人的姿势现在有多暧昧。
祝言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被迫看着她,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很漂亮,像是雨夜蒙了一层雾气,此刻却在不自然地闪躲。
祝言恨铁不成钢地抬眸,就看到白祈窝在沙发里,发丝散乱,静静地看着她浅笑:“你好久没有紧张过我了。”
“你可以把这句话录下来。”白祈停顿了一下,“以后在我的葬礼上循环播放。”
“没有的事,没什么好看的。”
这个理由让祝言说不出话来了,看来白祈已经知
,她的遭遇跟周家有关,只是他不想挑明再伤害她一次。
完全状况外啊。
白祈突然拉住她的手腕,轻轻喊
:“阿烛。”
祝言惊疑地正要抬起
,就被白祈按在怀里。
“那你躲什么?”
周述:呜呜,言言,有人骂我祸水。
“好什么?你傻掉了?”
“如果才这样就累着了,那我可以
进乐色桶了。”
“谁伤的你?”祝言皱眉,尽
她心里隐约已经有了答案。
“一直。”
“何骁说,最近你犯水祸,我会帮你避开,水的。”
祝言埋
:“我担心会连累你。”
“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轻声叹
。
“你在转移话题。”
祝言一把扯开白祈的高领上衣,撩到他的
前,就看到包裹得严密的绷带,正渗出黑红的血
。
是血腥味,陈旧的铁锈味。
久远的化名,从他嘴里喊出来,祝言微微愣住。
钉。
白祈贪恋祝言的温度,压
不想起
,他轻声
:“督察大人,我是自发的、主动的、无偿的,为你提供人
主义援助。”
“好了。”白祈淡然地站起
,却被祝言拉住,一把给按在了沙发上。
“胡说,你前几天还没有这个,你让我看看。装饰品吗?你别骗我,你可别信了什么奇怪的宗教……”
“等会压到你伤口了……”可是看着他脆弱的神情,祝言还是侧
躺下,避开他的伤口,轻轻地抱住他。
何骁:要脸不,我说的那是水祸。
“我什么时候……”她什么时候点
了?这人还让不让人说话了?
她立即紧张起来:“你上次受的伤还没好?”
“你点
了,对吧。”
白祈的心
缓慢有力,
温热,她听着他的鼻息,有种莫名的安全感,仿若回到了几年前只有彼此的时候。
小剧场:
什么?她住的公寓出什么事了?她离开这才多久就……
“你什么时候有打耳
的癖好了?”
周述:呜呜,虽然我是水里的,但怎么可以骂我水货!
她那是下意识制服犯人的动作,跨坐,将他压制在手肘下,两个人的重量让白祈在沙发上陷了下去。
“说什么傻话?”祝言都有点想揍他了,“你现在这个
价没有合作的私人医生?就算医生看不了,何骁也搞不定?”
祝言的心错
了一拍,她移开眼神,下一秒,又被别的东西转移了注意力。
何骁:……
就在祝言顺势抚向那枚耳钉的时候,白祈撇开脸,神色有些奇怪。
“旧区公寓出事了,这段时间你要住我这里吗?”
半晌,白祈悠悠说了一句:“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