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从辛皱了皱眉，觉得仅仅想到这一点就已经非常矫情，决定不再想。

        “想……”

        “还有没有把自己当病号？躺好。”

        那人没有骗他。这个世界存在匪夷所思的现实，其荒唐程度远超他最离经叛的想象，意味着彻底的未知，无边的危险，存在知识盲区，控制失序……

        比如现在，她的白皙的房近在咫尺，尖上粉色的是诱人心魄的淡粉色，却有别的文字迸现在他脑中，越来越清晰。

        吻落在左的时候她的脚趾都蜷缩起来，两手抱着他的宽阔后肩细细呻。

        “诶――”

        满屏数字不断变化回升，他心中的巨石某种程度上终于落地，尽带起了堪称石破天惊的扬尘。

        诚实简单的回答，像她本人。

        林染懵了懵，有些推测不来这个情境，想想睁大眼望着他，张开嘴巴终于放出他的前端，

        下口失了分寸，她小声咛哼，他惊醒一般松了口，垂眼看到她的尖被他成深粉色，完全起，有些发的迹象。

        感受力很强？

        颈侧，耳，锁骨。

        然而下一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她，像个不依不饶的执拗少年：

        她的思虑被打断，他默不作声地低，按着她肩膀，亲吻落在她抬起的下巴和颈侧，薄微微张开，尖扫过被亲吻的肤，一寸一寸下移。

        “因为――”林染看着眼前仍然张开的眼，蓦地害羞，声音小了几度，“因为很舒服啊……”

        林染哼哼唧唧，心想现在也不失力也不饿，哪里还是个病号啦，而且说好的――

        他低笑，抽出来翻下床，拿纸了自己，抬时看她仔细盯着自己，大眼睛里有明显的不舍，知她还想继续，叹气：

        心里翻转着难言的情绪，不过一瞬就被他压下去。

        吐息之间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数字，听到下她咕咚的吞咽，上有她用力舐的力，脑中分外清明，却诚恳地在高里颤抖发热。

        至于在她心里到底是更想要进食，还是更想要爱……

白，粘稠温热。

        在这一片缭乱之中，仍有万幸。万幸他现在多知了一点，至少他不用再担心她的生存问题。

        “为什么？”

        「两侧是粉色，现在最行的，大小适中，感受力很强。」

        陈从辛深长地息，下释放的快感终于到，在她嘴里一波波出，但他仍然收了力度，怕得太过会把她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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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我不的话，你还想么？”

        仍然在释出，嘀地一声，又两项指标回白色正常范围。

        她浑无比松弛舒服，之前向他讨要所谓遍全的“清理”也仅仅只是想被罢了，并不知他此时心里是什么。

        在她昏迷的几天，陈从辛和顾澈都把那份估价表看了数次，上面每一句话都如刀刻在心――除了像这样用自己的把她周亲吻一遍，不知以什么方式稀释这份刀刻的记忆。

        不仅看了，还感受了――那些人渣，是怎么感受的，也像这样过她的？有几个人这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