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我弟弟，可不能出错，我单独照顾你罢了，平时不必我出手。”

        广陵王让他仰卧在一丛草上，孙权闭上了眼，似乎没有那么羞耻了。

        广陵王拿铜尺轻轻从他的脸划到上，调侃他，“你的脸还未全长开，子倒是长得差不多了。”

        不过广陵王已经把脏衣服扔进池水里泡上了。

        “我待会儿穿什么……”

        “那我先穿上吧……”

        “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没弄疼你吧？”

        “我个子还要长的……”

        铜尺刚拿起来有些凉，他晕上起了一层鸡疙瘩。

        直到孙权求饶。广陵王也累了，松开手让他自己弄，只扒开他的嘴，命令，“到你自己嘴里。”

        孙权还跪在那里，浑通红，两个都耷拉着，羞得不敢站起来。

        “起来，继续。”

        广陵王拿了把小一点儿的铜尺比在孙权的下，对刻度时免不了剐蹭，弄得他尖有些泛红发紫。

        “……看看楼主画的如何……”

        广陵王赶着他重新跪到太阳下，一边按着他的，一边控着他的手，摆弄着他的下，每每快泻出来，就堵上，停下。

        孙权把她拷在案子上，迈进她间，下抵在她，扶案的手差点把笔筒弄翻。

        “胆子不小。今天我就教你，事，要先考虑后果。”

        量到下，却是有点儿没法继续了，因为孙权那里胀起来，比平常大了一倍。

        广陵王扇了他两巴掌，狠狠踹他小，孙权扑通跪在碎石地上。广陵王走到他背后，踩着他的光脚在地上碾压，薅着他的发冠向后掰过他的，啐了口唾沫，低质问，“你刚刚想干嘛？”

        太阳耀眼，天上一个，院里的水中还映着一个，孙权光着的肌肤感到有些刺痛，尤其是面对一个穿齐全还站在树荫下的人。

        “你也不必这样一下全脱了，我画得没有那么快。”

        长度画完了，再画宽度，画细节。

        “想…行周公之礼…”

        广陵王拿涮笔水泼他。

        “如此画就是，我一直是这样……”

        “可是尚香告诉我你三年没长过了。”

        “她是胡说”

子上。

        “可是我记得你刚脱下衣服的时候，还不是这大小。除非你被人弄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要不到时候可认不出。”广陵王转而先去案板上画他的脚长。

        先是量了整个的长，再从到下巴，下巴到锁骨，锁骨到肚脐，肚脐到，到膝盖，膝盖到脚底，在图上标记好。

        “这么碰几下就这样？这么感？你也没开过荤？”

        尺子不够长，只能一段一段地量，在尺子尾端，用笔蘸墨在孙权上点下标记，每点一下，他的子就收紧一下。

        “广陵王您一直都在看哪儿呢？”声音贴着后背传来，广陵王转。

        “我们俩形差不多，你可以穿我的衣服。”

        “陛下这么熟练，想是画过不少……”

        “没事儿，放松，这样收着时间长了累。”广陵王伸手抚平他挤出的腹肌，拉开他蜷起的手指，在他掌心捋了捋，试着一点儿汗，于是拉他走到树荫下。

        “敢不敢当？”

        “……没事”声音倒是听着像带了点儿隐忍着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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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陵王的尺子压上他的脸，闭上了他的嘴。

        “你说呢？”

        “就要一点一点比对着才准确，你再忍一忍。”

        “每位密探都是陛下这么画出来的？”

        “要不你躺下？睡一觉，起来我就画完了。”

        “陛下不能先记下尺寸再画吗？”

        广陵王觉得好玩，伸手摸了摸，然后抬看看孙权，依旧闭着眼睛，不过眉紧皱着。想继续逗他，于是索不拿起铜尺来，而是在他上拖着挪，来来回回，量一下，再走去案上画两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