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没什么。”他挥挥手，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你不疑有他，继续扶着他在密里走着。

        从什么时候开始，与她就只剩下正事可谈了？程煌内心复杂，一开口却依旧是正事。“你为何突然决定要纳妃？”

        你用力把快要掉下来的手臂往上抬，伸出拿着扇子的手扶住程煌的腰，隔着衣物，你感到他腰间的肌肉收缩了一下，又慢慢放松。“我到了纳妃的年纪了，也要考虑子嗣问题。”

        “……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朕很清楚现在要的事。”

        烦躁、酸涩。这些从程煌的膛中溢了出来，压都压不下去，他闭了闭眼，深一口气，侧的手握紧又松开，干脆不忍了吧。

        上面的打斗声变了，你竖起耳朵听，似乎有整齐有序的脚步声传来，应是京中的护卫队来了，你松口气。却不想横生异变，你被程煌推到了密的墙上，扇子又摔在了地上，他的手还在后护着你，就像你们跌落密时候那样，比起怕硌着你，你更愿意相信他是在防止你逃跑。

        在你发难之前，程煌一把撑在你耳边的墙上，你吓得后退一步，却也没能逃出他的桎梏。

        “现在要的事？陛下可知，这密室除了我以外谁都不知。”独属于他的气息在你脸上，你才想起来，程煌在宴会上虽然装醉但也是喝了不少。你看着他眼睛里的灼热，退无可退。

        一声轻笑，“你不是不相信我愿意为妃吗？”程煌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你腰带被解开的摩声，你伸手推他。还没等你推开，你裙子底下的亵就落在扇子旁。你惊呼一声，就要往下伸手去够，亵还没够上，双手就被程煌的手一捞，搭在了他的肩上。“的确，因为我觊觎的是你的后位，”

        在你惊讶的眼神中，你看着前面还半不遂的中书令，规规矩矩地跪了下来，不规矩地撩开你的衣裙。“臣这就给陛下证明。”程煌的声音从你下传来。

        果然！摔下来的半不遂又是装的！上还有蹄声，刀剑碰撞的声音。而他们的主子，此刻却在地下，撩开了女帝的裙子。

        程煌跪在你面前，他把你的一只脚抬高放在他的肩上。“程煌……你放肆”你羞红了脸，你的另一只脚支撑着自己打着颤，连带着暴在他面前的花朵也跟着抖动。你隔着他的外袍背靠着石，双手想要推开程煌。

        “陛下就当我是往后佳丽三千之一，所以此刻不必有负担，若你不想可以推开我。”程煌在你下说到，带着酒气的气息扑到你的花心上，转眼间花朵就带上了水。

        程煌的手放在你抬起的大上，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你的大内侧，“看这反应，里的女官不曾教你吗？小丫？”听到好久没听到的称呼，你有一瞬的失神。他等着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