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姐姐有空来吗？”

        电话那隐约是个女声，语气冷冰冰的。菜品陆续上来了，李如泽的表情越来越不自然，几乎没说什么话，只是糊应答着。最后对方挂断了电话，李如泽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差。

        李如泽这次回得很快：“好呀。”

        李如泽重新摆出笑容：“我姐姐结婚，六号。”

        否则一定会被吵得不得安生，一点独的时间都没有。李如泽又开始着那副可爱的神态吃点心，明羽一边想一边看，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捻掉了她腮边的一点巧克力屑。

        “唔，景然和诗妤姐，一个同学，还有卢颖。”李如泽的脸红了，说话声小小的，“卢颖说要叫蒋先生一起来。”

        这是个哪门子姐姐，小孩六号过生日，也没听她提上一句。明羽暗自鄙夷着，了然地点点，把小点心换到李如泽的面前：“我记得咱们营的山上有一片湖，到时想不想去划船？”

        李如泽像是在害羞，删删打打了半天，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发来一个表情贴图。

        “展览很有意思。”服务生走后，明羽托着腮，为两人倒上柠檬水，“我实在没什么美术的天赋，有你给我讲解就好多了。”

        “听说你们学院下周有作品展。”明羽恍惚间感觉自己是一个胡子拉茬的老猎人，对着这样一只小兔无论如何下不了手，只能布下陷阱，蹲在一旁苦苦期待它自己落网，“能带我去看看吗？”

        李如泽羞涩一笑，耳垂上的珍珠闪动着白的光：“和姐姐一起看展我也很开心。景然从来不陪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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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如泽的笑容明媚起来：“当然好！姐姐带我吧。”

        明羽爽快答应：“当然。二十岁生日，一定要陪你好好过。”

        不过很充实，是明羽喜欢的感觉。李如泽坐在桌对面，认认真真地和服务生报着菜名，眼睛亮亮的，看得明羽“食指大动”。

        “可能有点冒昧，”明羽喝了口水，“不过我很好奇，小景和诗妤……”

        “姐姐答应我吧。”李如泽补充。

        李如泽出肯定的目光，刚要开口，手机就响起来。明羽微笑着挑眉，李如泽于是不好意思地眨眨眼，接起电话。

        “那等看完展，我想请姐姐吃晚饭！”

        好吧，这一帮子人算是齐活了。明羽勾起嘴角，隐隐叹了口气，决定要买一个大些的帐篷。

        “好乖。”心里话脱口而出了，明羽忍不住干咳一声，“你预备叫哪些人呀。”

        好像是被落网的小兔轻轻咬了一口。明羽眨眨眼，不明白她的主动为何总是这样突如其来。

        明羽突然有点庆幸今天没有给她布置任务，关切地问：“还好吗？”

        实话说，这几天真不轻松，白天忙着上课备课、陪李如泽说话，晚上忙着玩“JADE”。坐在餐桌上的时候，明羽已经有一点走神，捻着菜单翻来翻去，一个字也没看进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