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我对你也有一点点，还在想是什么动物呢。”

        “啊。不说这个，你以后会知的。我也在克服我自己。”明羽的发丝被动起来，“你有没有觉得，喜欢一个人，就真的觉得她像小动物。想要抱起来狠狠地亲，又必须得控制住自己。”

        明羽警惕地眨眼：“那我也是对你不好了，你是不是不喜欢？”

        一吻结束，李如泽顿觉周围的空气已经格外冰冷了。明羽还在她下巴上辗转啄吻，她抬起手捧住明羽的脸侧，腊梅的花苞从手心掉下来，落到明羽的领边，极淡的香气一闪而过，心弦也随之被拨动。

        这次换李如泽震惊：“还、还要多下得去手……”

        明羽的眼神近乎震惊：“后来呢，觉得有落差吗？”

        李如泽想了想，靠到她上去：“不会不高兴。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当然是在我之前。”

        李如泽看看她手心里的花苞，又抬望着她，鬼使神差地发出问句，话一出口就开始后悔：“姐姐，你之前……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我确实害怕过，怕你会很快去找别人……不过我赢了对不对？而且你比我想象的要温和耶。”

        “对吧。”明羽转，望着她的眼睛，“只记得一些碎片了，又隐约觉得那是段充满动的经历，那些模糊的片段……”

        “我能听懂。那我能放一点心了。”明羽像是受了震撼，那副“游刃有余”的表情彻底消失，换成一种柔至极的依恋的神态，“我一直觉得可能离开了校园，就不会再有什么都不顾忌的喜欢。可其实小时候的爱也并不是一往无前的，大人的喜欢也不一定要是反复权衡利弊的结果。见到你，心告诉我我爱上你了，所以我就和你告白。从来没有人给我这么奇妙的验。”

        “你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呀。”李如泽翻翻相册，有点不好意思，拧过子把明羽抱住。

        “嗯？说实话，我不知该怎么和你讲。你会不高兴的。”明羽领她在长椅上坐下，似乎很认真地思考过了，“也没有特别去想过他们都是怎样的人。我从前是有点儿太随便了。”

        李如泽微微摇：“不一样的，直到我们在一起我才明白这点，虽然还是不太清楚。你真的真的得特别好，我当然怀疑过，我是不是陷到危险的地方了……但你让我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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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如泽点点：“可是我那时候真的觉得，那就是喜欢了。现在想来其实她好像对我一点也不好，总是我。”

        “没、没关系的，把我抱起来，狠狠地亲……”李如泽迷醉地贴住她的脖颈，“不要克制，只亲我，只抱我吧。姐姐。”

所说，公园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冷，只是风一阵一阵地轻轻个不停。两个人在江声里并着肩漫步，一路辨认周围的花草，李如被刚结起花苞的梅树迷住了，一个劲地抬着拍照，明羽怕她仰过了，就替她扶着后腰，陪她在树下打转。

        明羽一哂，把手放在嘴上，很明显地不好意思了：“本来不想说的。对你真的有点下不去手。”

        “我就是怪的。那天在‘The　Tide’，我一眼就看出来那个女孩是你的sub，可是我一点也不难过。兴奋，我真的只觉得兴奋。”李如泽有点赧，“就是好希望，你边那个位置是给我的。”

        明羽有点沮丧：“就一点点吗？”

        “我一下子说不清楚，可能是一种‘监控’和‘指引’的区别。有点牛不对嘴吧？”

        明羽不知从哪里摸出几个腊梅的花苞：“不会。我喜欢陪着你。地上捡的，要不要玩会儿？”

        “喜欢么？读书的时候……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明羽顺势搂着她，靠着椅背看远的树枝，“不过是暗恋，我没和她说过几次话。这么一说，我都快想不起来那时候的感受了，小时候的事情，忘了好多。”

        “你现在年纪也不大，好不好。”李如泽哼哼着，和她一起躺倒在椅背上，把那几个花苞放在手里轻轻搓，“我高中的时候谈过一次恋爱。哎……说起来其实我也记不清了。”

        “我其实到现在还很意外，你竟然会接受我。刚才说了，我真的……”

        “你毕竟是主人嘛。”李如泽吐吐，于是被明羽一下子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