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唔――”李如泽尖叫着求饶，“轻……你轻轻的、啊啊！”

        抓痕其实不深，也已经停止出血了，甚至隔着雾气很难看见，但明羽实在肤白，因此越看越觉得明显。李如泽委屈地低下，在上面轻轻落吻，犬耳松动了，一只随着动作耷在发上：“对不起，姐姐。实在太刺激了。”

        李如泽在对面的镜子里看见两人赤相叠的影，一下子眼冒金星：“我……我要、我是女朋友……”

        “好可爱。”她啄吻着李如泽的嘴角，一点一点地转动那尾巴，内被她拉到上，又又热地胡乱绞着，“我的狗狗，最听话的小狗。”

        “看来我很棒啊。”明羽低声调笑，“放我去洗手吧――再给你下面。”

        “啊、结束了……结束了吗？”李如泽抓着她的肩膀，随着她逐渐变重的动作呻，两脚颤巍巍地踮着，几乎像是被那只手带离了地面，“唔嗯，啊、啊！”

        “我会收拾的，没关系。”明羽脱去浴袍，一边拽她的内，一边把她往淋浴下带。李如泽只觉得浑乱七八糟的，脚掌连连踩过水滩，引出令人无地自容的响声，她羞愧难当地挡住双眼，被明羽按在墙上。

        “你不提结束，那么你是物和隶。结束后你就是女朋友，我们爱顺理成章，我没有任何理由停手吧。”明羽的声音仿佛顺着血在耳朵里回转，李如泽被折腾得神魂颠倒，岔着猛然到了。

        明羽捋了捋鬓发，叼咬她的颈侧：“你可以喊安全词，但我不会停下。”

        “怎么说，你的回答？”明羽放缓动作贴着她，肉和她挤在一，色情地来回磨蹭。

        明羽没接话，手下的力一点点回复了，每一下都在最感的肉上，指卡在口，不时抽插着发出轻微响声。李如泽甚至能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还有内里的温度，迭起的情在里不停翻卷，夹杂着难以言说的羞耻，她彻底失了神，在明羽的拥抱和压制下反复高。

        李如泽歪着努力思考，一抬手挑开淋浴的开关，跪下来把脸凑进了明羽的下。

        “哎哟。”明羽假模假式地痛叫了一声，抓着她的手指放到口，“你抓我。”

        明羽晃动漉漉的左手：“歇歇吧，你说我们要洗多少次澡才够？”

        李如泽松开她，不禁夹了夹刚刚受过“奖励”的，感到粘仍然在一一沁出：“你不要吗？”

        意识重回大脑时，淋浴已经关停了，镜子里是明羽赤的背影、掉在地上的尾巴，以及自己两大开、发凌乱的淫模样。那条劲瘦的手臂在水汽里缓缓抽动，随即两结束作乱的手指离开了，带出腻的稠。李如泽伸手乱摸了一把，碰到一片温热的水珠，抬起手偶然一瞥，却发现指上染了一丝极淡的红。

把满脸的泪痕给她看：“怎么办……”

        李如泽瞬间醒了，不两还着，扳过明羽的左肩查看：“呜哇――我……”

        李如泽被夸奖得晕转向，抻着脖子浑战栗，任由她一路亲到锁骨，再摸到腰间。淋浴很突然地打开了，热水把全淋了个通透，李如泽迷迷糊糊地眯起眼，还没来得及看清地上的痕迹是否已被带走，就觉得下一阵酥麻，紧接着两手指不由分说挤进口，开始按压搅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