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放又坦，夏追一时脑子没转过弯，顺着话就说：“那就再涂一次。”

        夏追：全网无前任，因为都是炮友。

        耳朵里全是电风的噪鸣，她的被按了下来——

        感冒了就吃药呗。他站着，夏追仰去看他，只能望见后者清晰畅的下颌线。

        金发少年低与她对视，俊美的脸上看起来没有异样。他像往常一样扬起了一个笑容，关掉风机：“听见了。”

        出人意料地，黎杰森说涂药就真的只是涂药，半点不多余的事。他动作足够轻，可毕竟是手指在中抽动，冰凉的膏涂在里面，混着两个人的温，带来别样的刺激感。次数多了，红的小记吃不记打，还是没法避免地起了反应，偷偷往外吐水。

        她本来想问是什么时候的，话到咽又觉得没意义，转个调成了：“你自己解决，我可不会帮你。”

        “什么？”

        “好吧，这可是你要我陪着你的啊。”黎杰森闻言，不等她回绝，一直就站起来，“来，给你发。”

        “我们是不是还没说过昨晚的事？”

        “嗡嗡”的声音压盖了两人的呼声，夏追疑心自己这便宜货电风坏了，不然怎么这么热？

        “想要的话，我先给你口出来好不好？”

        他得很细致，一缕一缕地弄干了，又来她的发。夏追的发丝又细又，他一摸就陷进去，一边晃着风机，一边挂羊卖狗肉地摸捻她的发。

        “你了。”是一个肯定句。

        少年笑：“我倒是涂完了，可你这样子水，过一会儿把药出来怎么办？”

        夏追瞪了他一眼：“我过了。”

        “昨晚我们上床了。”夏追组织好语言，“虽然搞成这个样子，但确实还蛮舒服的。”

        “嗯。”他还在继续给她发。

以后不弄这么重了。”他说。

        “嗯哼？”

        夏追仰着脑袋，没说话，到底也没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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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和她争，夏追又觉得奇怪了。这家伙分明是个绝对的利己者，半点鸡蒜的便宜都要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她越想越不安心，灵光一闪，忽然警惕起来：“黎杰森。”

        风机在“嗡嗡”叫，她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听见男生的声音，只得仰去望他，“你听见我说了什么吗？”

        夏追下意识反驳：“本来就不是我的责任。”

        有扇子一样的东西扫过她的大，大概是他的睫。

        “这么急着推卸责任？”上的男声笑，“我没叫你干嘛，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此话一出，夏追一面羞恼，一面不相信他肯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她没多想，压下媚态：“不要，你快一点涂完药就行。”

        “也许我们之后还会，嗯，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也可以固定下来，就是成为炮友。”她一口气说完，“但是除了上床以外，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相，不要求对方付出什么，自己也别付出太多。只爱不越界，你觉得怎么样？”

        夏追悄悄松了一口气。

        “低，发了。”

        站着的人姿态蛮认真，女孩子等得心慌，抬眼扫去，却不期然瞧见这家伙长之上，灰色运动在裆那一块鼓起了个大包。

        “你没干。”他从床抓起风机，“我给你干，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夏追嘴上没说，心里却免不了别扭。难堪混着望缠绵在肤上，她咬着下，耳开始发红。

        “好啊，炮友。”他说。

        “好，不是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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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杰森瞄见她动情的样子，口里发干，但低望着少女红不堪的花，还是缓缓说：“想要么……现在不行，你这里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