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毫不在意被带进嘴里的发丝。
“我来了哦!”
登时,她放大瞳孔。
她一边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一边脑子空白地继续手上的动作,以此延长高带来下的快意,连都不觉手指酸。
指沾上腻的感,她抚摸上花,细细感受着摩起来,不一会儿便又面色发。
这样奇异的快感让她沉醉,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
白栀也跟着室友的步伐加入了一个登山社团。
已经很了。
猛地听到室友的呼唤,白栀这才用气音回答:“上个厕所。”
没有了底的遮掩,便颇为轻松地摸到了发下的风景。
顷刻之间,她便成了悬吊在崖山上的苇草,不上不下地剧烈息,加快手下的动作。
白栀牢牢捂紧双,眼角出生理的一滴眼泪,向下落。
茫茫夜色,白栀看不见,中指又开始拨弄起来,借着花的微微热息探到一凹陷。
一指节堪堪嵌入不断往外水的小,白栀闭眼感受这抹,抬起手指开始进出。
心忽地慌乱起来,那只徘徊向下的手,指腹朝上,将坚的一面与细的肤贴合,三手指轻轻留下不见踪影的痕迹。
好吧,一点也不痛快。
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白栀大脑渐渐清醒,借着窗外昏暗的月色看清手指上粘连的银丝。
汩汩水意带来的声音太致命,在幽暗的寝室被放大,白栀腆着脸放慢手中的节奏,花一吞一吐,才没有燥人的水声,又一淫水向外吐。
还不够。
爽到极致,花强烈收缩,带出淫沿着留到下垫着的毯子上。
社团聚餐这天,她在厕所随意挑拨着发,看着镜子之中巴掌大的小脸,眼神晦暗。
不断弓起的终于垂直落下,才有了着落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手指已经酸,但还不够。
把玩,上下动。
还不够。
“白栀?”
除此之外,白栀还加了一个学生会,一个辩论队。
夜深人静,没人会想到这样一个少女正躺在寝室的小床上扭着腰满足着自己。
停在小腹上时,白栀早已受不住这快意,一轻一颤。
她托着发麻的双下床收拾。
这一晚的小插曲很快就过了,白栀也顺理成章地入了大学生活。
阴被动地接受着摩,这样的双重刺激下高来得很快,猝不及防。
绷紧的脚背,滴落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