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被打断,舒禾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艰难地从情yu里抽离出来,抬着tou朝发出声音的人看去。
男人背对着烛火,隔着一dao轻纱的帷幔盯着她,明黄的衣袍无声的昭告着他的shen份,他眉心不悦的蹙着,长及腰间的tou发随着他微微低tou的动作垂下一缕,手里握着把折扇。
舒禾呼出一口气,抽出了埋在xue里面的手指。
现在应该干嘛,行礼吗。
舒禾仔细感受了一下ruan弱无力的shenti,准确判断,现在她大概是连坐起shen都很难。
赵淞渊半天等不到她回话,眉间折痕更深,帷幔被折扇挑开,赵淞渊的脸完整的显lou出来,看起来还十分年少,约莫不过二十左右。
不是老tou就好,舒禾心微微放下。
拿不准这皇帝是个什么东西,舒禾张了张嘴,礼貌xing的打了个招呼。
“陛下。”
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太少,也不知dao该怎么请安。
不过理论上讲,一般在床上,男人通常不会计较那么多。
但愿对这个人有用。
赵淞渊闻言,非但没有缓和脸色,反而扯着chun角冷笑一声,直接掀了床幔坐在床边,看着舒禾有些紧张地表情。
折扇伸过去,挑起舒禾下巴,女孩脸色绯红,额前黏着几gen发丝,上挑的眼睛雾蒙蒙的,像一只可怜的猫。
赵淞渊看了几秒,折扇沿着细白脖颈下hua,棱角分明的玉制扇骨压过舒禾自己磨到zhong起的rutou,guntang的shenti被冰冷的玉石hua过,引起一阵瑟缩。
舒禾仰躺着,浑shen赤luo任他观赏把玩,还没褪去的情热再一次席卷而来。
但是这个皇帝很明显不太喜欢她自己玩,舒禾只能竭力压制摸摸自己的yu望,微抬着tou看着赵淞渊。
他不会不行吧,大逆不dao的念tou在舒禾脑中一闪而过。
赵淞渊好像对她的xiong肉兴趣很高,扇骨一次次hua动着拨弄碾压,红zhong的rutou被ying物玩久了几乎要渗出血丝。
舒禾咬着自己的指节,几乎要被情yubi1得神志不清了,下ti跟发了洪一样的往外吐着水,bi1肉饥渴的翕合,要不是想到眼前人掌握着生杀大权,舒禾早就起shen把他压倒自己来了。
不知dao赵淞渊还要玩多久,这么一ju活色生香的shenti脱光了在他面前,还能忍着这么长时间,舒禾几乎想要点开系统商城看看有没有治阳痿的药了。
就在舒禾快要买一份cui情药给赵淞渊时,他终于放弃了那对可怜zhong起的rutou,折扇hua过小腹,来到两tui间。
“嗯啊……”
几乎在扇柄刚碰到花chun上方的小豆时,舒禾就再也忍无可忍的拱起腰背,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长久没得到抚弄的花xue极速收缩几下后pen出几gu清亮的淫水。
赵淞渊还举着折扇,有些猝不及防的看着那个抽搐抖动的xue,腰间的衣袍被pen的濡shi,薄薄的衣物今天贴在腰上,散发着情yu的味dao。
等到赵淞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脸色瞬间黑沉下来,抬起手里的折扇,对着柔nen的xue口就狠狠地抽下!
啪——
舒禾瞪大眼,还没从chaochui的快感中脱离,下tou就传来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