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回来？”杨涛愣了一下。

        王滔又缓了一会儿，终于把涣散的眼神投向他，声音很虚弱：“你觉得呢…”

        感受到他有所抗拒，杨涛松开了被他的亮晶晶的，重新贴上去带着安抚意味地亲吻他，用息着的低沉嗓音温声询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杨涛在接吻的间隙里，轻轻对他说了声生日快乐。王滔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看着他的脸，然后嵌着笑意扬起下巴一下下亲昵地吻他的嘴和鼻尖。一下，他说，我知你会回来，洗过澡了。杨涛嗅了嗅他脖颈上的柑橘味，顺着他腰腹摸进温的绒睡衣里，摸到了一层轻薄的丝边。

        王滔把糕盒子打开，盯着那个黄色的小狗看了一会儿，笑着说好可爱，不舍得切了。杨涛不置可否，把外套脱了挂起来，回过来给他打开蜡烛盒，挑出一粉色的立在小狗脑袋上，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了。

        他听到杨涛带有调侃意味的轻笑声，锤了他一下。

        “我当然知，”王滔一扬下巴，接过他手里的糕，眼睛和小狗糕上的眼睛一样亮亮的，指了指阳台刚刚关上的玻璃门笑：“我望着楼下呢，看着你从小区门口一路跑回来的。”

        “啊――别――”

        地面上渐渐散落了几件衣服，衬衫、子、绒睡衣，和那条被洇的丝内。被窝里温的很暧昧，两个人紧贴在一起接吻，十指交握的手彼此牵扯了一会儿，才松开钻进更隐秘的地方里去。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他在这黑暗里一下子接住了扑进怀里的人，然后闻到王滔上恬淡的柑橘香味渐渐靠近，摸索着吻在一起。杨涛其实还想问他为什么知自己会回来，问他有没有怀疑过自己忘记了他的生日，但又觉得没什么好问的了。

        “还好么？”

        “啊――”

        他深呼一口气，拍了拍王滔的屁促，帮着他翻了个跪趴在床上，出他双间

        被长而有力的手指撬开了的，王滔颤抖着，忍不住半张着。他不敢低看埋在上的人是如何温柔又色情地用嘴自己房的，只是无措地将手扣在杨涛的后脑，又被那快感刺激的忍不住抓紧了。被过的立起来，浅褐色的晕也被吃的很，杨涛感觉到他的感，着那里了好一会儿，两手指也被紧缩的肉裹紧了。

        “要不要趴着，会不会轻松点…”

        王滔水可怜的下垂眼少见地有些羞涩，脸也烧的很红，嘴刚被咬出了几个浅浅的牙印。可他刚刚缓了口气想说话，就又绷着腰发起抖来，媚地呻声高了几个音调。仍插在他下的那两手指又模仿着交的频率快速抽动着，心里传出一阵噗嗤噗嗤的水声，他伸手想去抓住杨涛的手腕，却只能虚虚地搭在上面。

家门。客厅的灯没开，卧室留了条门，里面有昏暗的光，大概是只开了小夜灯。他以为王滔睡了，正打算放轻动作推门，那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王滔笑的有几分得意。

        被那两手指用力且快速地抽插几下，王滔仰起脑袋叫出声，低去看仍埋在自己前好像吃一样的男人，抬起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推他一下，扭动着腰忍不住想把合拢，那姿势却显得更媚人了。

        杨涛的声音很温柔，明明也早就的不行，但今天好像那些情都能被很好的克制下去。王滔眯起眼睛看他，摸了把他那胀大起来自己都有些握不住的肉棒，用指腹轻轻磨着上面凸起来一点的青，听到杨涛闷哼了一声。

        杨涛其实很少直接喊他的名字。他喊酷酷、宝贝，在床上也在他耳边亲昵地喊过更肉麻更难以启齿的，但有些时候他希望眼前的人只是王滔，不带有任何附加色彩，不是他的爱人。

        王滔的叫床声一下子拉长了，很快又像发不出声音似的张着嘴急促息着，整个人都在他肩上发抖，肉乎乎的紧紧并在一起，了。被他的淫水了一手，杨涛的手指被紧缩的阴咬住抽不出来，于是低欣赏他高时的样子，在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上吻了一下。

        熟红色的被手指淫到烂，可杨涛的动作并不暴，甚至算温柔，只是十分有力，像在他的女里画画，时不时碾几下里面更能刺激到王滔的感点。　他的呼声也很重，故意落在王滔耳边一样，又紧紧盯着下被玩到快崩溃的王滔扭动着腰肢想躲，却只能一下下往自己肩膀上撞。

        他们见过的爱与背叛都太多了，如果连放在眼前的赤的爱都不能相信，又能相信什么呢？

        小夜灯也被按灭了，只有那支蜡烛上的火光摇摇晃晃。他看着王滔带着笑意的眼睛阖上，再睁开时轻轻灭了那蜡烛，周围一时间陷入黑暗。

        他算是明知故问，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他说，许个愿吧，王滔。

        “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