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变成了那个穿红色队服的男孩。

        你床那只玩狗，还记不记得是谁送的？

        我没想过会这样，晨曦，对不起我不敢去看你，也不能去看你我以为自杀之后会好一点儿，可是没有许晨曦，你当初为什么那么迁就我呢！

        吱扭，门被推开，一个发白了一半的材臃的中年女人推开了门。

        她伸出手想去挡阳光，却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力气抬起手来。并且

        她手里的袋子坠在地上，西红柿骨碌碌了一地。

        这里一直是春天。青年抬看天：从来没有变过。

        这句话似乎是魔咒，在男孩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的猝然坠落，最后一下子落回柔的床上。

        可是她妈妈很年轻，这个脸上满是皱纹、发半白、材走样的女人是谁？

        面前这个满脸泪水的男孩抱紧她，说：谢谢你来看我的球赛，回去吧，晨曦。阿姨等你太久了。

        他握紧她的手，眼里忽然渗出泪来：对不起、对不起晨曦，对不起

        边的人牵起她的手，将那束花放在她手里，然后握紧。

        她怎么会是妈妈。

        她不认识他，她不知这个鬼魂为什么能够碰到她，还要对她说对不起，可是她也止不住地下泪来。

        可是一切都变旧了。

        她是谁？

        几乎就在抬眼看见她的一瞬间，中年女人愣在了原地。

        还有，你班上那个空出来的位置是给谁的？

        是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中年女人眼圈慢慢红了，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抱住女儿：晨曦、宝贝啊，你终于醒了

        你生活里缺了个人，晨曦。

        她慢慢坐起，这里是哪儿？似乎是自己的房间。

        这只瘦骨嶙峋、大大的细细的手是谁的？自己的吗？

        什么奇怪。

        她是妈妈？

        许晨曦心想，是妈妈吗？

        是床上。

        她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泪水，手里的剪春罗也沾上两个人的泪。对了，差点忘了，剪春罗是她最喜欢的花。

        -

        她试着睁开眼睛，可是阳光太刺眼，刺得自己直泪。

        否则，就好像自己夺走了妈妈的青春与黑发似的。

        她不会是。

        一阵的风拂过，她问：什么意思？

        怪异的嗓音，这个女人抱着自己号啕大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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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篮球场闹腾着的男孩们忽然消失了，她诧异地看过去，空的篮球场上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