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在乡村月下他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那只漂亮的手，如果那只干净的骨节分明的玉一样的手，沾满自己透明的或汁，会是什么样子？他看到亲生妹妹在他的床上、嗅着他的味自渎，会是什么样子？

        屋里几乎还是空的，除了墙角多了两箱旧书，估计是爸爸最近收拾出来的。屋里的东西都没落什么灰，地面也干净。爸爸经常打扫这间屋子。

        她想象哥哥抚摸她刚发育成熟的房，指尖研磨，两手指顺着插进柔里。她轻轻皱起眉，呼变成息，半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呻。是他在伸出微凉的手抚摸自己，他似乎永远怀着坏心眼，也许会在自己耳边轻轻地问：霈霈，霈霈，还清醒吗？一加一等于几？还记得我是谁吗？

        也对呢，毕竟是亲兄妹，他们还着同样的血呢。

        动作越来越快，咙里压抑着呻，床似乎也在呻，吱嘎声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有一直在，熟悉的糜烂气味勾引她，诱惑她，她咬紧被角，那里濡一片，她想起曾在嘴里的濡烟。越夹越紧，手几乎不能动了，手指被困在肉里蠕动，感受着紧紧的包裹、收缩。

        她躺进被子里，眼泪慢慢溢上来这套床明明已经洗过，可为什么还是有他的气味呢？那种近乎折断的青枝和甜腻花香之间的味，太熟悉、太熟悉了，只要是他穿过的衣服都会有这个味，有时甚至觉得自己上也有隐约的这种近似腐烂的香味。

        坐在床上，床发出轻轻的嘎吱声。

        她有点渴，去厨房喝了点凉白开，往回走时又路过张泽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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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照古人，照今人，照万物，一如既往，慷慨慈悲，清亮如水。

        指尖刚碰到感，子不自觉地一抖，床又发出嘎吱的声音。鼻尖满是哥哥的味。

        床铺已经收了，只剩光秃秃的床板，她想起他搬走前一夜，自己是怎么样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的。

        近乎呜咽的呻，床上的女孩该是女人了颤抖着，北方高空透亮的月光打下来，她叫着哥哥高了。

        这房间应该很久没人住了，她在门口立了一会儿，摸了摸门把手。

没有再娶，把全心思投到教育事业上去，有时候为了给学生改论文废寝忘食，又不好，她不得不担心。

        张霈靠在门板上发了会儿呆，鬼使神差打开了衣柜的门，叠得整整齐齐的被褥床单果然都在这里，拿半透明的大型收纳袋裹着，防止落灰。她屏住呼，慢慢地把被褥抱出来，重新铺好、关了灯。

        畜生自由交媾而不受德人桎梏，但人不行。

        她咬着被子的一角，一只手慢慢探向间。

        ......哥....嗯...哥、哥.......

        -

        她忽然渴望拥抱。

        她闭上眼睛，就像他还在这里，就好像他正在紧紧抱着自己似的。

        床连续不断地、轻轻地吱嘎作响。

        离家里不远的一条胡同里有两条狗在交媾，脏腻发纠缠在一起，旁边就是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垃圾箱，他们从那里翻到了一点骨，吃饱了就交欢。都是灰扑扑的色，这是一胎所生的两只狗。没人知它俩是兄妹还是姐弟，没人在乎，因为是畜生。

        咔嗒一声，门竟然开了。

        她屏住呼走进去，悄悄打开灯，关上门。

        她碰阴，口已经开始吐，立起来，摩着睡裙假如正在玩弄下的是他的手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