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可以为了任何人扇我。”
“那是你该!”沈夺月大怒,扯阙天尧横在他腰间的手臂,“放开我!”他一心挂着还趴在地上的
尾,“杜亚!”
美男子摔狠了,半天爬不起来。
阙天尧更用力地锁着沈夺月的腰,卡住他下巴扭过他的脸
他看着自己,气息
在沈夺月的鼻尖,冷漠又恶毒,“你就这么欠男人
吗?我和你才几天没见,随便一个垃圾货色就成了你男朋友?早知
你这么
,我还忍什么忍,就该干烂你的屁
!”
这难听的污言秽语像一记重锤,震得沈夺月
脑晕眩,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看着阙天尧。
沈夺月听过、看过很多人编排他不堪入耳的龌蹉下
话,他都可以浑不在意、无动于衷,但阙天尧,这是阙天尧,他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怎么能这么侮辱他?
沈夺月双手攥成拳,细细地抖,眼眶被
出一圈红,手臂挥向阙天尧,“阙天尧,你混
!”
阙天尧轻而易举地抓住他的手腕,“我可没说错。你不知
,你被下药之后有多
,坐在我车上,屁
的水把我座椅都打
了,自己掰着
哭求我
你,
死了——”他的余光扫见沈夺月左手无名指上缠着白纱布,话锋瞬间一转,“你手怎么受伤了?”
阙天尧想摸,沈夺月却像
电一样甩开他的手,藏在背后,愤怒得像只炸开
的猫,“
开!”
他单薄的
膛剧烈起伏,嘴
惨白,颤抖着。
他在说什么,他在说什么啊!
沈夺月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杜亚痛得滋儿哇,他
息着闭眼冷静,推开阙天尧这个疯子,“我现在不想和你吵,让我去看看杜亚。其余的事之后再说。”
“之后?你还想和我有之后吗?”阙天尧更凶狠地钳住沈夺月的下颌,
近他的脸,眉眼压得很低,阴郁而压迫,但光线昏暗的路灯下又让人错觉那是一个被悲伤压垮的哭脸。
但下一秒,他又笑了起来,指腹碾着沈夺月的嘴
,充满冷酷恶意的笑,“既然你这么缺男人干,那为什么我不能干你。”
说完,他托起沈夺月的腰背,勾住
弯,不顾沈夺月的推拒把他横抱起来,像极了目无王法、强抢民男的嚣张恶霸,藐视着难爬起来的杜亚,“我看见你在他
边出现一次我揍你一次,想
他男朋友,你
个鸡巴——你连鸡巴都不
。”
说完,他抱着沈夺月转
走进楼门,扬长而去。
“民男”的怒骂犹在耳,“阙天尧!你放开我,放我下去!”
杜亚总算看明白了一点眉目,这同学怕不只是同学这么简单。捂着剧痛的
口,万分糟心,早知
他就不见色起意了!没人跟他说过玫瑰旁边还守着一
老虎啊!果然美人主动送上门不是什么好事!
“放开,放开我!”
已经是深夜,楼
里没有什么人进出了,阙天尧稳稳地抱着不停挣扎的沈夺月,小声嘘
:“月儿,小声一点,会扰民的,不太好。”
他的手臂牢牢地捆着沈夺月的腰和
,沈夺月挣不开,又
不出撒泼打
的事,眼里蓄起大颗大颗的泪,“阙天尧,你到底想怎么样?”
“干你。”阙天尧走进电梯,面不改色地翻译,“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你,上床,强
,
交,打炮……你看你喜欢哪一种。”
“……
,
!”沈夺月哪种都不喜欢,推着阙天尧的
膛。他被灌了一耳朵的淫词秽语,
上的
肤烧起来,眼泪也掉了下来,“你不是直男吗!我不和死直男
爱!”
“月儿,你弄错了,不是
爱,是我对你单方面的强
,不需要经过你的允许。”阙天尧微微一笑,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在他口中,“他强
沈夺月”,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甚至天经地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