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殿汐狐疑地看向她，转了转眼珠，看了又看她期待的眼神，略带犹豫，“alpha都什么病，有这么克制不住想咬人吗？”

        “还得等一会儿。”贺昀烟答。

        “有咬主人的吗？”

        手指抓了抓床单，程殿汐支起子向上了一下，“太重了，你起开。”

        程殿汐皱了皱鼻子，对她把自己当作omega标记咬人的行为相当不满，“发情期就可以乱发情咬主人了，那为了一劳永逸，我得先把你牙了。”

        不是单纯的咬人，而是想注入信息素尝试标记占有。

        贺昀烟心说有意思的，说出的话却改了口，“可是我发情期，很想咬。”

        所谓床上的自尊心，原来还是不止一点的。

        贺昀烟餍足地伏在她上成结，像原始的动物般野蛮交。如果说贺昀烟是力量强韧的狼崽子，那程殿汐就是暂时矮了的猎豹。

        遂不甘心提议，“你要是让我咬一口，也许我的发情期就可以提前结束。”

        贺昀烟双臂用力，直接勒住她的细腰将她抬起。程殿汐抓上她的小臂，合地仰起上半，腰肢舒展，膝上刚用上力，便被贺昀烟翻了个面。

        “姐姐不是说过我可以力行的报复你吗？”低低出声，语气质问。

        呼一窒，颈上一疼，尖锐犬齿衔住颈上肌肤，贺昀烟故态复萌地趁着她失神之时给她标记。

战战，像只被压坏的小猫，嘤嘤叫了两声，耸着肩膀了出来。

        陡然坐在贺昀烟怀里，也跟着猛然向里一戳，口一酸，子骨像是没了脊椎的蛇，直接倒在她怀里靠着颈侧气。

        高之后，便是维持亲密姿势的灌。

        “没说让你成结标记。”

        但贺昀烟不敢直言想

        凶巴巴的猎豹作为上位者，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失神片刻，后知后觉地难得感受到了一点屈辱。

        贺昀烟有点委屈，低眉耷眼，似乎连隐形的耳朵也跟着耷拉下来，瞧着有些可怜巴巴的。

        “你还说发情期可以让我试着哭你……”

        “……”程殿汐眯了眯眼，反驳，“我一个beta你咬我有意思吗？”

        “……没有。”

        贺昀烟说话的声音小了一瞬，低看着她生生的后颈，颈上还有一颗小痣，莹白间晃眼点缀，瞧着瞧着就想咬一口试试。

        “好了没？”程殿汐趴在下方问。

        明明是她说限定此次发情期可以为所为的，只是啃啃脖子，怎么就又凶巴巴地反悔生气了呢。

        “臭狗！”怒气发作，程殿汐挣着想要逃开她的啮咬，“你真是得寸进尺！”

        “那我抱着你。”

        “……”贺昀烟委屈，辩驳，“你怎么能扼杀发情alpha的天呢，更何况你一直说我是狗，狗不就是要咬人吗？”

        程殿汐听后斜眼看她，轻笑一声，“我就喜欢出尔反尔，怎样？”

        贺昀烟被凶也不生气，眼巴巴地瞅着那截努力躲开自己的白颈，只觉自己印上的牙印不够多。

        牙齿一酸，贺昀烟被威胁得闭上了嘴，安静半晌，最后小小声嘀咕一句，“你说话不算话。”

        程殿汐轻嘶一声，偏过躲过，又被追着咬了一口。咬了一口尚且不够，黏腻腻的又又吻涂上郁的信息素。

        这是把她当omega了。

        结卡在内，进甬，才开始还能知是热腾的一瞬，接着只觉得内满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