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抓住了沈晏歌放在侧的手。

        只要你喜欢，别人的想法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嗯。”齐懿淡淡地回了一声。

        没来由的，他相信此刻不在边的那个人能将一切都理好。

        “你……！”方永康气结。

        进齐懿时，沈晏歌也察觉到了对方和以往的不同。下人的后比以往要来得……更，也更热，微微摆动，内像无数张小嘴着自己的阴。尽齐懿嘴上没说，沈晏歌却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渴望。

        “齐懿，你说……”沈晏歌开口，“你的那些粉丝要是看到你现在这副离不开男人的模样，听到你叫床的淫声音，会不会对你幻灭了？”

        齐懿对沈晏歌的手段暗自心悸，他的作太过熟练而高明，绝非一般人能够到，就好像……他曾是一家巨型集团的总裁，用同样的手段击垮过和他势均力敌的商业对手。

        齐懿的后背依旧充满伤痕，不同的是，现在上面还留下了属于沈晏歌的印记。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陷入了更深一波的，沈晏歌却听懂了他的意思。

        郜宏建很是坚持了一阵子，但齐懿提供的证据太有力，在他地下室的刑中还检测到了他的指纹和不止一位受害者的DNA。巨额受贿加监禁杀人，上面着舆论的压力，几乎是立即给出了死刑的判决。

但惹到这样的大人物，被雪藏就是对方一句话的事！你不想在娱乐圈混了吗？！”

        几滴冰凉的水珠落到了沈晏歌的手背上。他转过，看到齐懿脸上一片痕。

        他的手心微微汗，沈晏歌知齐懿此刻心情的激。他反握住对方的手，看着电视中的画面开口：“都结束了。”

        “只要，啊……你……嗯嗯嗯……喜欢……”

        沈晏歌从后背抱着齐懿，腰有力地摆动，一下下深凿着对方的肉，手掌覆上齐懿肌肉饱满的，扯两粒脆弱的。

        这段时间便是纯粹的舆论角逐，沈晏歌不能给郜宏建留有息的余地，必须通过公众连绵不绝的问责声向上面施压，迫他们给出判决。否则依靠郜宏建长年累积的权和势，转眼就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他咬在了齐懿脆弱的后颈上。

        齐懿极轻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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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齐懿靠演绎别人的生活忘记自己的过去，但如今他有了新的寄托，演戏对他来说已经不是必要了。

        沈晏歌在齐懿的目光中走到他旁，很自然地和他并排坐下，膝盖抵着齐懿的。

        “啊嗯……嗯啊――……嗯……！”齐懿闻言，勉强转过，用的眼睛看了沈晏歌一眼。

        这天晚上的齐懿格外合。

        虽说以往他也不会反抗沈晏歌，但和前几次相比，他像是终于逃脱了束缚已久的那个茧，对沈晏歌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沈晏歌回到齐懿家中时，电视中正在播放着贪官杀人犯郜宏建决的新闻。齐懿坐在沙发上，神色有些征忪，像是长年背负在上的枷锁砰然落地，让他一时竟有些无所适从。

        “哈啊……啊！……啊！”齐懿半是吃痛、半是愉悦地叫出了声音。

        营销号的人自然不是沈晏歌的，他一个替哪里需要营销，那是齐懿平时为了维护公众形象而准备的公关；沈晏歌却将齐懿的人指挥得一丝不紊，直击最让郜宏建无法反驳的痛。

        被碰，齐懿反地颤了一下，但他很快意识到对方是沈晏歌，紧绷的逐渐放松下来。

        “这个圈子的荣誉，我已经全拿到了，说实话，能不能继续演戏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等齐懿回到公司打开电脑，网上的舆论已经彻底发酵。郜宏建越是删词条打压，越能引起网民更深一层的怒火。当然，其中少不了沈晏歌纵的几个营销号的推波助澜。

        他的视线极缓慢地从电视移到了沈晏歌上，像生锈了的机似的。

        “嗯嗯嗯――……！”齐懿猛地抖了一下，血腥味在沈晏歌口中蔓延。他细致地将自己咬破的伤舐干净，齐懿在他下颤抖得厉害。

        他的息声也比以往更放得开，像青涩的果实成熟后的第一抹清甜，让沈晏歌齿生津。

        “况且，事情还有转机。”齐懿说，“――只要郜宏建倒台。”

        沈晏歌让他跪趴在地上扒开屁，他便像狗一样在地上趴好。尽耻得从红到了脚，他也没有说出一声“不要”，或是对沈晏歌的指令有半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