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平复的心脏又了起来。

        柯枞应故意问，“说的什么？你太感动了所以想以相许？”

        一锤下去，苏手臂被震得发麻。

        柯枞应盯着那片，口了，他移开视线，偏看打地鼠的机，问，“你把规律记下来了？”

        但他速度有些快，她有些跟不上，踉跄了一下，他才似有所觉地缓了步子。

        “没喝过？”柯枞应声音很大，周遭的喧嚣让他的嗓音极辨识度，他凑近，呼在她耳边，“酸梅汁。”

        不知他带她进了什么地方，一瞬间，四面八方的嘈杂和喧嚣灌进耳蜗，她有些惧怕这种人汹涌的场所。

        被酸梅汁濡变得嫣红一片。

        她听同学讨论过。

        因为她分不清方向。

        她又抿嘴喝了口，“这是什么？”

        柯枞应牵着她，一路把她带到一台机跟前，按着她坐在椅子上，这才冲她。

        “抓紧了。”

        过快的速度让她大脑眩晕，心快得似乎要从腔里蹦出来。

        下车时，苏两条还有些抖。

        她说完，仰又喝了一口。

        但她没有来过。

        “可以让你发的地方。”

        苏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才冲着他的方向问，“那你为什么跟他们打架？”

        柯枞应低看了眼那两只环在自己腰上，攥得紧紧的白小手，角轻轻勾了勾。

        正常人都很难

        柯枞应牵着她往里走，她也乖乖地任他拉着手。

        “谢谢。”她接过，盖子已经被拧开，她低喝了一口。

        手上的力紧了紧，他微热的气息透进耳廓，质感的声音落在耳边。

        柯枞应理所当然，“他们剪你发啊，这还不得往死里揍？”

        说完，他拉着她走了进去。

        她渐渐觉出几分快，两只手举着锤子不停地抬起，落下。

        她害怕这种人多的地方，会显得自己格格不入，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瞎子。

        苏第一次坐摩托，紧张得手心冒汗，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

        但苏被狂烈的风得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他靠在她后，扣住她的手腕，解释玩法给她听，“这个叫打地鼠，你仔细听声音，地鼠出来的时候会有声音，你顺着声音重重打下去……打！”

        “ditto。”（注释：同上）

        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听着他们的哭声，她压抑在内长久的痛苦和不快似乎在缓缓消散。

        像是打在那些欺负她的那些同学的脑袋上。

        他低了，脸凑得很近，笑着问她，“你怎么不怕我了？”

        他呼里的可乐味很好闻。

        “这是哪儿？”她不安地问。

        停下来的时候，她得厉害，整张脸汗一片，她脱力地坐在椅子上，大口着气。

        走到半路，柯枞应突然回，苏险些撞到他怀里。

        苏的脸依旧仰着，绿色布条蒙在眼上，衬得那张脸小巧致，嫣红的一开一合，声音有点轻，透着几分乖巧的。

        她手里被柯枞应了一只锤子，摸出锤子的形状后，她不太清楚，这把锤子是什么用的。

        苏记忆里没有来过这种场所，她知游戏城，知电玩城。

        抬起，落下。

        路程不远，短短只有十五分钟左右。

        她隐约听到了地鼠的声音，被柯枞应扣着手腕打到了四只地鼠之后，他松了手，冲她，“你试试。”

        她刚刚最后两局，命中率百分百。

        苏侧耳听了听，地鼠出来的时候，会发出挑衅的笑声，她一锤子下去，地鼠会发出哭叫的声音。

        手腕被柯枞应握住，他的呼那么近，就在耳边。

        苏能跟上了，只是拉着她的那只手很，隐有汗意，热乎乎的感从他的指节传递过来。

        柯枞应拿了瓶冷饮贴在她脸上。

        苏摇摇，“没喝过。”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