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着她们共同的、隐蔽的秘密。

        暴力是一种让人上瘾的东西，尤其是当面对丝毫没有反抗能力的人时，他的怯懦恐惧是兴奋剂，会让你觉得自己是掌一切的天神，温热的血像甘甜的果浆。

        陈淑瑶其实已经有些疲怠了，不是之前刚拿到手时极度兴奋的状态，地板中间放着一团看不清面目的生物，不知该如何称呼，像人又不像。

        从脊开始，敲碎脊从一个人变成一摊人，掉，使其发不出嘶哑难听的声音，割掉耳朵变成两个，眼睛不能戳，眼睛要留着来看这个美好奢丽的世界，砍掉双，不过就算不砍也支不了了，她本想留着手和牙齿的，一一砍，一颗一颗的，但纪徽怕伤到她，怎么也不肯，直接利落地剁了。

        生命真是顽强！

        陈淑瑶不止一次感叹，她从小不好自学些医学，平时也爱合媒去敬老院、孤儿院等一些场所拍些照片来出新闻稿，见过不少弱势群，但她还是要感慨，棉桃的丈夫真是坚强，只不过些抗生素营养竟还能活着。

        “你呀、你呀……”

        陈淑瑶用素白的指尖戳了戳那人的鼻子，鼻子是结痂的黑，她用硫酸出来的，还好心地戳出隙防止呼不畅，他瞪大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恐惧了，只有很平静的麻木。

        陈淑瑶为他这种平静气愤。

        “怕我呀求我呀！不许有这种目光！你打棉桃时候她有没有求饶过！你杀棉桃时候她有没有恐惧过！”

        陈淑瑶拎着那男人的发站起转圈，他没有四肢，重自然算不上重，不过陈淑瑶力气小站不直子，他的大截面还没恢复好，地上又划出血痕，在满是发褐发黄干涸的血渍中也不起眼。

        还是不喜欢消耗力的事情，陈淑瑶坐下来用一钢丝把他的嘴巴小心地串起来，不知为什么他已经没有能出的、有生命力的鲜血。

        陈淑瑶不喜欢。

        “呼、呼、呼……”

        破风箱一样的嗓子终于发出声音，陈淑瑶满意地看着他眼里的恐惧，利落地把铁丝抽出来，有血溅在她的嘴边，她轻轻了一下，很甜。

        “阿瑶，别玩得太久，今晚还有大导的面试。”

        纪徽走过来，看着跪坐在地板上的陈淑瑶，血沾在她的边，素白的长裙上沾了不少赃渍，微微蹙着柳叶一样的弯眉，埋怨着对她撒。

        “纪徽，他快要死啦，不好玩，你给我找些新的人好不好嘛，反正只要是打老婆的就可以啦，快死的瘾君子，断了手指的赌鬼，半残运毒的都可以我不挑的……”

        清纯的脸上带着种鬼气森森的美艳，纪徽觉得心口在，陈淑瑶的恶是多么的可爱天真呀，聚光灯前是大明星，聚光灯后只是她的小女孩。

        “现在不好搞啦，你忘了之前……”

        纪徽边把人抱过来边往浴室走去，地下室也修了间浴室，陈淑瑶调捣后洗干净才回上面房间去，这是她的秘密基地，谁也不能发现。

        纪徽说的是之前的事情了，那次她们险些被警察发现，都怪那个男人的老婆，明明平时常对她拳打脚踢，最后还想着救那男人的命，最后只好一起搞掉，扔海里喂鲨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