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掩藏她的赤，而把我抱得紧紧地。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上就摸她的私。她似是犹疑，别过或扭动下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淫的女人。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爱抚。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我没有把她的内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裆，撩拨她的阴，抚摸她至透了。

        她全渐渐的酥，并且摸上去觉得手，我就知她已准备好了。我才让她完全，而她抬起儿让我把她的内拉下来。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当然她小时已给我看过了，爱时就会那幺矜持。

        儿到底是个有经验的女人，她不会害怕爱，也懂得爱的技巧。她开始用她的小手在我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入状态，交合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已过很多次一样。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容易插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入她完全接纳的内的时候，她哼了一声。我们蠕动着，寻找一个合拍的韵律，很快就合了。

        她的呼和我的呻，一唱一和，到达某个高，她叫床的声浪放得更大，毋须顾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苦心的安排。我蓄势的时候，她抬起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更深之，在她内留很更久。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膛，说：

        “爹地，你和妈妈是这样爱的吗？”

        和亡妻爱的记忆有点模糊了。怎样拿和妻子和女儿爱的情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我想了想，说：

        “你为什幺要问？”

        “我希望能像妈妈得一样的好。”

        “你和妈妈都一样好。都有些不同，一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不同，感的地方也不一样。你们是两个人嘛，感觉是不一样的。”

        “能说清楚一点好吗？我好奇，想知多一些你和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了一世夫妻，话都说完了。她爱时不说话。她也不一定像你一样，全爱。”

        “是你没有把她脱光？”

        “其实我也没脱光，爱不一定要脱得光的。我们在床上有点老派。”

        “妈妈会叫床吗？会叫得大声吗？”

        “你有没有听到我和她爱的叫床声？”

        她想了一想，说，没有。你们爱可以那幺安静啊！

        “我们都很安静，没有太多激烈的场面。”

        “你也不说话？”

        “对，很少话。”

        “但是，你要说话啊！我想听你说话。”

        “有什幺话好说？”

        “你心里的话。过爱之后，男人的话最能打动人心。”

        “这理我倒没听过。男人的好话都在爱前说尽了。”

        “你与别的男人不同。过爱才会听到你说真心话。很想知你心里想些什幺。”

        “儿，是的，我倒有些心里的话要说。为你担心了好几天，现在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