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了条干净内换上，把脏掉的内叠起来暂时压在床尾的褥子下面。

着屁，到床下，脱下内查看。

        方草又看了看，还是不知那是什么。

        内上没有血。布料仍是原来的颜色，只是上面多了一片狭长的痕。

        上学前，齐砚在饭桌前拉住准备起的她：“到底怎么了？你昨天晚上……”

        “那我在这里背课文陪你。”她坐在矮凳上，仰脸笑着说：“我默背，不出声。”

        齐砚走出房间，刷牙洗脸。几分钟后，他好奇地转打量方草。

        凉凉的水淋向间柔的肤，像无数细小的针同时在戳刺，很疼。

        齐砚看着方草的表情，喝了口水：“我在屋里题，你在外面陪我什么？”

        片刻后，她猛然坐起。扯掉下的内，冲往洗手间。

        齐砚松开了她。

        “没怎么。”方草低下：“真没怎么，你别问了，齐砚……”声音里满是恳求。

        方草脸埋在碗里，也不抬。

        齐砚走到她旁边：“怎么了？”

        齐砚拉

        裙摆了大半，水珠从上落，间又疼又麻，很不舒服。

        是夜，她没有梦。

        了几题后，齐砚走到门口：“还不去睡？”

        晚上。

        “我看完这一篇。”

        方草低着，一不敢遗漏，把整个下仔仔细细冲洗了一遍。

        方草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语文课本，起搬了个塑料矮凳，放到齐砚房间门口。

        方草明显变得怏怏不乐。

        方草松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方草把睡前用电饭锅预约好的粥盛出来，就着炒喝得唏哩呼噜。

        齐砚皱了皱眉，没再说什么。路过门口时，他趁机拍了下她的脑袋。

        她又夹了一次，循着那感觉用力并紧。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她整个人突然僵住。

        方草闭着眼睛回忆梦中的场景。她困惑地并起双用力夹了一下，说不清楚的感觉在间深泛开。

        方草分开双，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方草完作业，拿了本学校里发的课外读物，腰背直地坐在沙发上捧着看。

        重新躺回到床上。

        她仰面朝上，两大大分开，被子平摊在自己上，在脑子里一遍遍过刚完的作业题。

        齐砚坐在房间里为了几天后的物理竞赛着练习题。

        “没怎么。”方草把最后一口粥倒进嘴里，端起碗走回厨房冲洗干净，回到房间拿起书包就往外走：“我走了。”

        第三天，相似的梦再次到来。还有无意识的夹，以及惊醒后内上的痕。

        她深深舒了口气，感觉自己终于干净了。

        来不及等水温变热，她弯腰撩起裙摆抓着花洒对准自己的下。

        方草转过，眼睛里明显带了倦意。

        再次从物理题目中抬起来，齐砚转看到方草靠在了门框上。她眼睛已经完全闭上，脑袋一啄一啄地向下磕。

        这晚睡前，方草忐忑不安。

        齐砚看了看她，回到座位。过了一会儿，他出来倒水。

        “我还不困，我陪你。”她主动解释。

        除了情绪上的低落，她还多了两个奇怪的举动：洗澡的时间特别长，平时总是困得东倒西歪的一个人开始不断拖延睡觉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