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烬的脸只是微微歪了一寸，在她急促的呼中回正，明明都显出了小巧的掌印，可他却跟没事人一般，把另一边脸凑上来，让她再来一下。

        他艰难地发出声音：“姑……。”

        语气依旧很冷，甚至有些讥讽。

        霁月盯着面前的墙，情况紧急，双早就了，此刻撑着都能感受那后怕的抖动。

        霁月咬牙：“你这么多，是想让我解气？”

        “那就挂着，衣服都不肯穿，这叫让我解气？”

        鞭挥了一瞬，虽打的是空气，尾巴却撩在他高的某物什上，再冷，鸡巴还是抖了一瞬。

        “错！”她猛地拉紧鞭，“是姑！”

        霁月拉拽着他，让他的上前倾，双臂展开，撑在她侧。

        尾与握把交叉，勒得他结动。

        “变吧，用力量捍卫和平！”

        “嗯。”

        是衣架上那件布料最少的情趣内衣。

        霁月气得浑发抖，倒灌的风得冷汗涔涔的背与衣服紧贴。

        厉烬满脸写着“我一直这般”、“是你招惹错了人”云云。

        “穿上。”

        霁月冷笑，面上满是疏离：“找个鸭都比你服务好。”

        “你该喊我什么？”

        鞭抽人痛感一般，但勒脖的窒息感是真真切切，双目爆眦，内氧气失。

        另条依言下落，他的衣服已经破到无法蔽，一下跪，大片布条掉落，上尽显，下也没几完整。

        霁月松手，轻轻拍打他的脸：“还算乖。”

        她急急了两口，回快步，朝着他的脸用力扇了一巴掌。

        要死能不能边儿死去，非要到她面前，你说她是救还是不救。

        没等厉烬上气，面前物掉落，女人的声音随着轻薄布料展开。

        薄紧紧抿起：“会撑炸。”

        霁月拎了个凳子坐在他面前，手一翻转，不知何时从密室中带出来的鞭，被她套进他脖间。

        旋转门闭合，她没问也没关心他如何下来，但他都能上去，想必自己一定能面下去。

        霁月沉声：“行，自己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这样惯于折磨自己和他人的人。

        脱衣就脱衣，整得跟要变一样。

        对于另一边脸，她没有扇对称的义务。

        他回答的很利落，像是早就备好了答案。

        厉烬颇感羞耻：“这是女款。”

        “双。”

        “……月月。”

        上的布条早已没有遮挡的必要，他随手扯动，就像动漫里的撕衣男，那架势还把霁月给吓了一。

        这句话惹怒了男人，晦暗的瞳眸闪过数暗光，指关节摩，泛出几声轻微的嘎啦。

        厉烬挑眉，没有反驳，单膝跪在她前。

        片刻后，隐藏门打开，厉烬走动自如，着手腕步至她后。

        等了几分钟，霁月听到里起了动静，哐当几声很响，像是什么倒塌，整个楼都震了几下。

        她差点以为他要喊出：

        “你真是个疯子！”

        她转，声音冷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跪下。”

        “招惹我之前，没有好背调吗？”

        哪怕铁链仍旧绷着他的四肢，可他的脸冷静到看不出一丝撕裂的疼痛。

        这次她没有问他出口，自己摸索了半天，寻到了隐藏的出口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