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堆满了袋子，里面是加工的罂粟膏，还有几箱成品海洛因，标籤写着“纯度95%”。

        金属冰冷，贴着他的肤。

        “怕就开一枪，朝我来。”

        这里是基地心，灯光亮得刺眼，四周铁架上堆满了箱子。

        “这是他们的主业。”陆屿随手拿起一块砖，像是拿块皂，“缅甸罂粟园出产，这里加工，然后走我的渠出海。东南亚到中东，一公斤能翻百倍。”

        但陆屿哪，一把将人扯回怀里，笑得温柔又残忍：“乖乖，我可不碰毒，只碰军火。但合作嘛，总得互相给点甜。”

        周沅也被他扯的疼，眼角泛出委屈的红色。

        说罢，拿起一把AK，熟练地拉栓上膛，枪口对着天花板随意开了一枪，“砰”的一声，棚被打出个，灰尘洒下来。

        周沅也知他很兴奋，害怕地想往后躲，却被他更用力地压向自己，吻得又深又凶，牙齿咬着她下，扯出一点血腥味，混进枪油的冷冽里，变成更上的味。

        陆屿随手掀开一个，里面是崭新的AK-12，枪还抹着油；另一个是M249轻机枪，弹链整齐码放；再远一点是RPG-29火箭筒，弹上写着俄文；最里面是几箱美国製的C4塑胶炸药和以色列的Uzi冲锋枪，还有两枚肩扛式防空导弹。

        他收紧手臂，把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勒得更狠，枪被他带着抵在她下巴，强迫她抬看牆上那一排排冷光闪闪的武。

        没有预兆，也没有温柔。

        他从后面环住她，膛贴着她背嵴，手掌复在她握枪的手上，带着她把弹匣“咔哒”一声推到底。

        尖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像要把她整个人拆吃入腹。

        陆屿从后面抱住她，手掌复在她摸枪的手上，声音低哑：“我公司产的，这些是专供黑市的货，序列号都磨了，全球追不到源。”

        最后一层才是军火库。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猛地扣住她下巴，强迫她侧，然后狠狠吻下去。

        陆屿感觉到她僵，继续说：“难当初江晏礼带妳来我的场子，都没跟妳介绍我是谁吗？”

        周沅也被吓一忍不住抓住他，陆屿却笑得像个疯子，把枪给她：“试试。”

        他哑声笑，尖过她被咬破的珠，

        说完，他把她的手连同枪一起举高，枪口直直抵在自己心口。

        “你现在知我的秘密，崩了我，你就自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了。”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一点，额抵着她的，息重，眼神黑得像要把她吞下去。

        周沅也皱眉：“你还碰这个？”说完狠狠推了他一下，一手指都不想让他碰。

        陆屿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因为他知，要是说了什麽让妳跑了，我会先把他手脚挑断，再把妳抢回来。”

        他低，鼻尖贴上她的，“况且，要是我乾淨，还怎麽把妳干到水求饶？”这话几乎是贴着她的说的，下又充满侵略。

        她被迫握着枪，手指因为缺氧而发颤，却被他十指相扣，死死锁在扳机护弓上。

        “怕不怕？”

        “他当然什麽都不敢说。”

        他低，嘴贴在她耳后若有若无地蹭，声音哑得发狠，却又像在哄人，“我给他们低价货源，他们帮我走缅泰边境的线。去年一批货，五十万发子弹加两百把狙击步枪，换他们三个罂粟园的产权。黑吃黑，谁狠谁赢。”

        他一手扣着她后颈，一手带着她死死握住那把AK，枪被两人共同的温得发热。

        周沅也看得心加速，忍不住摸上一把冲锋枪的枪把。

        “理其实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