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它。不是作為下屬,而是作為合伙人。你有權制定規則,有權對他喊停,甚至……有權反過來調教他。”
“別裝了,蘇羽菲。”
“如果他再失控怎麼辦?”蘇羽菲問,這是最後的確認。
風從湖面上
來,
亂了文件的一角。
她想起了陸景川在車庫裡的暴行,想起了那種極度的屈辱。但奇怪的是,伴隨著屈辱升起的,還有一種隱秘的、扭曲的征服
。
那個笑容不再是職業的假笑,也不再是陳墨面前那種清淡的笑,而是一種帶著血腥味的、妖豔的笑。
李曉婉的聲音突然變得極
蠱惑力,像是一條吐著信子的蛇,“你坐在這裡看著這片死水,心裡在想什麼?你在想陳墨嗎?那個只會帶你吃蔥油餅、看畫展、扮家家酒一樣談戀愛的男人?”
她伸出手,從李曉婉的手裡接過那支萬寶龍鋼筆。筆
冰涼沉重,那是權力的重量。
蘇羽菲看著那份協議,看著那個令人眩暈的5%。
這種想像讓蘇羽菲沉寂了三天的血
重新沸騰起來。那種久違的、令人頭
發麻的興奮感,瞬間衝散了洱海邊的偽善寧靜。
蘇羽菲合上文件,推了回去,“李曉婉,你以為給我錢就能買回我的尊嚴嗎?那天在車庫……”
字跡力透紙背,劃破了那層薄薄的紙張。
“這才是真正的地獄。”
她在簽名欄上重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沒錯。”李曉婉勾起嘴角,
出了那個魔鬼般的笑容,“他現在是一條失去了主人的瘋狗。誰能給他
上項鍊,誰就是新的主人。我有鞭子,但只有你有那
骨頭。我們聯手,重塑這個遊戲。”
如果能讓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趴在自己腳下顫抖呢?
蘇羽菲緊緊抓著裙襬,指節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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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用這5%的
份砸死他。”李曉婉挑眉,“或者,我們一起讓他生不如死。”
蘇羽菲深
了一口氣,那種空虛的搔癢感終於得到了一絲紓解。
“我不是怪物……”她蒼白地反駁。
“你是。”李曉婉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脖頸,那裡曾經
著項鍊的地方,如今空空蕩蕩,卻依然留著一
淡淡的白痕,“如果不回去,這
痕跡會像幽靈一樣纏著你一輩子。你會在這片風景裡慢慢枯萎,變成一個庸俗的怨婦,每天回憶著曾經在巔峰的感覺。”
“成交。”
李曉婉說得對。她回不去了。她已經嚐過了血的味
,再也吃不下素了。
“反過來……調教他?”蘇羽菲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光芒。
李曉婉說完,重新坐回對面,敲了敲那份文件。
“他很好,但他滿足不了你。”李曉婉站起
,走到蘇羽菲
後,雙手撐在她的椅背上,在她耳邊低語,“你已經回不去了。那個陳墨給不了你這種在刀尖上
舞的快感。你的
體,你的神經,你的靈魂,都已經適應了陸景川那種高強度的頻率。你需要刺激,需要博弈,需要那種瀕臨崩潰又被拉回來的高
。”
“承認吧,你是我們在人間的同類。我們是嗜血的怪物,而陳墨……他是草食動物。”
“這種重要
太沉重了,我背不動。”蘇羽菲轉過頭看向湖面。
被戳中心事,蘇羽菲的睫
顫了顫。
“那天在車庫,他是個混
。”李曉婉打斷了她,
體前傾,目光直直地刺入蘇羽菲的眼睛,“但他為什麼會變成混
?因為他恐懼。他恐懼失去你,恐懼你脫離他的掌控。而這種恐懼,恰恰證明了你的重要
。”
如果能讓他跪下呢?
蘇羽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