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300块，请你吃饭哦。”她笑着抬，眼睛水汪汪的。

        “嗯……”苏瑶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声音得能滴水，“结束了。”

        “感觉怎么样？”他尽量让语气听起来轻松。

        林然的心莫名加速。他把手往上移了一点，指尖碰到她前的柔。那两点已经悄悄立，隔着薄薄的布料得明显。苏瑶无意识地往后拱了拱腰，贴上他的下腹，蹭到他已经有些反应的地方。

        一小时很快过去。苏瑶在凌晨十二点十五分左右轻轻动了一下，睁开眼。房间里只有夜灯，她转看他，发现林然没睡，眼睛亮亮的。

        林然没睡意。他侧躺着，手臂环着她的腰，掌心能清晰感觉到她肤的温度。房间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夜灯，光线柔和得像一层纱。

        只是梦而已。

        “瑶瑶？”他低声叫她。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苏瑶的呼变了。原本均匀的节奏乱了，变得又浅又急。林然睁开眼，低看她――她的眉心轻轻蹙着，半张，脸颊染上薄薄的绯色。最奇怪的是，她的在极轻地颤，像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碰着。

        “嗯……”苏瑶轻声应着，慢慢放松，呼变得均匀。

        苏瑶往他怀里钻了钻，没说话，只把脸埋在他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舒服的。就像了一个很放松的梦。”

        “醒了？”林然声音有点哑。

        林然低看她，发现她脖子上有一片不正常的粉，像是被亲吻留下的痕迹。他手指轻轻碰了碰那里，苏瑶颤了一下，呼又乱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还是慢慢抽了回来，翻平躺，看着天花板。心快得有点难受，下却得发疼。

        又过了十多分钟，苏瑶突然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像极了平时被他吻到感时的声音。紧接着，她的大内侧轻轻并紧，脚趾蜷缩了一下。那声音和动作都太熟悉了，林然几乎能想象出她此刻在梦里正被怎样对待。

        没有回应。她睡得很沉，睫却在轻颤，像在梦里追逐什么。

        可为什么她的反应这么明显？

出租了吗？”

        林然也笑了，吻了吻她的额：“好，我等着。”

        可那一晚，他失眠了很久。脑海里反复回放她刚才的反应――那些轻颤、叹息、并紧的双。都是他熟悉的，却又似乎不完全是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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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然结动，手指下意识收紧，又很快松开。他告诉自己：只是梦而已。别人只是进了她的梦境，又不是真的碰她。

        只是梦而已，他一遍遍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