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四别气！只是只是……咳，这等私密之，你有的我也俱有……啊！是不是武馆中无人教你这等成人之事、我、我……”

        ……花翦跪在十四夜腰侧床榻上，这一低，几乎直勾勾就要看见他已经长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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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初绒！”

        “小十四。”花翦将手从是十四夜间退出来，将他颤抖的手裹进掌心，一寸一寸地过他因为恐惧和羞耻僵直的手掌，“不要怕。”

        花翦把十四夜拥进怀里，指尖梳过他的长发。

        “那，初绒哥哥要不要？”

        也许是在十四夜上见过太多异于常人之事，更何况十四夜本就生得巧，容貌胜过色泽最纯正的珊瑚红珠，不似尘中人。不过是雌雄同，在花翦看来，却也并非是什么奇事了。

        花翦急匆匆别过眼去，可那一眼也足够把十四夜的肉物瞧的仔细。十四夜那干净得几乎不生发，一杆也莹白，玲珑可爱，更像是什么玉雕琢成的巧玉。

        细白笔直的一双在花翦眼前打开，十四夜未着亵的下赤在他眼前。

        窸窸窣窣间，十四夜抓住花翦的衣领，脑袋还低着，靠在他心口，听他咚咚的心。

“哥哥……你会觉得，我是怪物吗？”

        “……！！”

        “说什么傻话。小十四在我眼里，永远只是小十四而已。”

        既怕他呵斥自己是怪物，更信花翦会如旧地接纳他，怜爱他。

        十四夜勉强平复了语气，从花翦手下抽出手掌，掀开自己的衣摆。

        “那你……看看我、看看我吧……”

        “既有男子之英武，又有女子之清灵，怪不得小十四总是如此特别，原是这世间千千万万人，都换不来的珍宝。”

        手指却并非如他料想般碰上十四夜的阳，而是撞进一柔的肉。十四夜闷哼一声，那从未被人窥见过的肉花被花翦指尖着，尽力地张开。

        花翦的回答自然是一如既往。

        “……”

        “初绒哥哥愿不愿意，要我？”

        花翦自己也不过比十四夜大了三岁，这些年东奔西走，哪里经得过这般放浪事。面上一时全赤了，眼睛紧闭着不敢去瞧。

        赤瞳的少年人眼尾也赤红，眼眶里已经无声蓄起了泪。他把自己最隐秘最羞耻的一面……颤颤巍巍地捧到花翦面前。

        花翦讶异地睁眼，不可思议地瞧着十四夜。

        “花翦！”十四夜恨恨打断花翦失了章法的胡言乱语，顾不得什么羞赧，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下，“那你倒是睁大眼仔细瞧瞧，我有的东西，你有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