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借刀杀人,利用她来对付娴妃罢了。
皇后嗤笑一声,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纯妃和愉嫔也都明白她这嗤笑背后的意思。纯妃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她抿紧了嘴chun,神色很是尴尬和难堪。
愉嫔见气氛有些紧绷,便忙出声打圆场,现在那娴妃既有盛chong,又有权利,以娴妃的心xing,迟早会对付她们,故而,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内讧可不是什么好事。
“纯妃姐姐说的有些dao理,不过,要对付娴妃还得从长计议,务必要彻底让娴妃不能翻shen,这等机会难寻,皇后娘娘,纯妃娘娘,你们说是不是?”
听了愉嫔的话,皇后的面色这才和缓了下来。
纯妃这个自以为是的蠢货,就知dao挑拨她对付娴妃,若是纯妃有什么办法也就罢了,偏偏又只是个草包。先前皇后是觉得她足够自以为是,好用,现在才知dao,这太自以为是,也招人烦。
她昨日让刘嬷嬷亲自到万岁爷跟前给娴妃上了眼药,按想万岁爷的脾气,该恼怒娴妃才是。但昨夜长春gong却没有什么动静,皇后便心知自己的算计落空。
她心情本来就不好,再有纯妃这个蠢货来添油加醋,没翻脸已经算是她格外能忍了。
“愉嫔说的是。”皇后dao,“要对付娴妃,的确急不得。”
纯妃勉强lou出一个笑容,附和着笑dao:“皇后娘娘和愉嫔妹妹都这么说,那定然是如此。也怪臣妾xing子急躁,一时说了胡话。”
皇后笑了笑,算是把这个话题给岔开。
愉嫔喝了口茶后,说dao:“皇后娘娘,说起来,颁金节要到了,太后娘娘还不回来吗?”
纯妃的眼睛一亮,对啊,太后,如果太后回来,那情况就不同了。
她期待地看向皇后,却见到皇后摇了摇tou,她叹了口气,dao:“本gong先前给五台山送过信,太后娘娘说等腊月才会回来,说是已经许诺在五台山吃斋念佛三个月替贵妃腹中胎儿积功德,所以离开不得。”
听见这话,纯妃脸上的喜色顿时如chao水褪去。
她低声嘟囔dao:“太后娘娘对贵妃娘娘可真是好,不知dao的,还以为太后娘娘同贵妃娘娘是亲戚呢。”
她这句话可太酸了。
但愉嫔却深以为然,这皇gong之中怪事不少,要说众人最好奇的一点儿则是莫过于高贵妃到底是怎么讨得太后欢心的。
高贵妃不过是一汉家女,出shen并不算高,可却偏偏入了太后的眼。
无论发生什么事,太后都一直向着高贵妃,就连高贵妃同皇后有矛盾,太后也都会让皇后ti贴大度一些,让让高贵妃。
这在众人看来,简直太古怪了。
要知dao,高贵妃是靠着容貌得恩chong,xing子又jiao纵跋扈,这种脾xing,哪个当婆婆的能喜欢,何况最重视礼法规矩的太后?而且高贵妃入gong多年,一直无子,而皇后再怎么说,也生下过三阿哥。
在这种情况吓,太后应当是向着皇后才对。
可现实却截然相反,太后对高贵妃实在好得有时候连乾隆都看不过去,就连每年各节给各gong的赏赐,钟粹gong的礼物也不过是比翊坤gong单薄一两分而已。
后gong众人谁不眼红。
可以说高贵妃的地位一半来自于她的容貌,一半来自于太后的疼爱。
要是没有太后明目张胆地偏疼,贵妃哪里敢和皇后叫板。
“此话慎言,传出去怕是要自找麻烦。”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