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这会子皇后娘娘应该让桂枝多夸夸宁贵人才是,宁贵人作为眼线能发挥的作用可比桂枝大得多。
“杜鹃,昨儿个内务府送了好些红罗炭过来,你去拿一箩红罗炭送去宁贵人那里。”顾倩倩想了想,对杜鹃吩咐dao,宁贵人生来怕冷,现在都三月了,还穿得很nuan和,后殿内更是常用着炭火,但她的份例并不够,因此顾倩倩没少拨了自己份例的给她。
“是,娘娘。”杜鹃说dao。
姑且不说宁贵人得了红罗炭后是怎样彻底放下心来,景仁gong那边,纯妃使计想离间顾倩倩同宁贵人的关系,本以为不出几日就能听见长春gong的好消息,可左等右等,最后等来的竟然是看戏那日,顾倩倩同宁贵人一起前来看戏。
这日其实不是什么大日子,更不是谁的生辰,纯妃的生辰还在六月份,就算是庆生也太早了。只不过是太后在gong中呆得闷了,乾隆为了讨她欢心,也听说京城来了个戏班子,便召了那戏班子进gong来,太后果然欢喜,隔三差五就听一回,带动的gong中妃嫔也没少跟着听戏,一时间,皇gong内竟起了一gu听戏chao。这并不稀奇,紫禁城就像是一个jing1致华贵的死城,规矩,教条如同钢索一般将这紫禁城困了起来,也拘束了这城里的人的手脚。而这戏班子就像是一gu春风chui入了这紫禁城中来,让那些每日过得一样的生活的人们
感到新奇和刺激。
纯妃这人好出风tou,知dao现在大家都爱听戏,便跟太后卖好,得到了今日让戏班子到景仁gong附近的戏楼里唱戏。
“娴妃妹妹怎地和宁贵人一起来了?”纯妃本来正同愉嫔说着话,瞧见顾倩倩和宁贵人来了,怔了怔后,脸上lou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一副大方的模样打了招呼。
“臣妾同宁贵人本就住在一gong中,一同来有什么稀奇的。”顾倩倩微笑着说dao。
纯妃张了张嘴,故意饱han深意地看了宁贵人一眼,笑盈盈地说dao:“是没什么稀奇的,本gong也就是随口一说。娴妃妹妹和宁贵人快坐吧。”
宁贵人被纯妃那眼神膈应得几乎恼火,昨日她不知怎地巧遇了纯妃娘娘,被她拉到角落里东拉西扯了一堆废话,刚好就被娴妃娘娘shen旁的gong女桂枝瞧见了,这本来就够糟心了,现在纯妃还当着娴妃娘娘的面,同她“眉来眼去”,这不是纯心给她添堵吗?
宁贵人心中又急又气,偏生像这种事又不能发作,只能是暗暗吃了这个暗亏。
但顾倩倩可不是会给别人zuo脸的人,她笑着亲热地拉过宁贵人的手,对着错愕的纯妃说dao:“纯妃娘娘,臣妾同宁贵人交情甚好,想同她一起去,娘娘让人把宁贵人的椅子搬到臣妾shen旁吧。”
“这,这……有些不合规矩吧。”纯妃的眼神落在顾倩倩拉着宁贵人的手上,面上pi笑肉不笑。
“哪里不合规矩了?”顾倩倩疑惑,反问:“今日纯妃娘娘不是说只是姐妹们私下一起看戏说说话,怎么?难dao连这点儿细枝末节都要讲规矩不成?”
纯妃被问得哑口无言,心dao,怎忘了娴妃一向牙尖嘴利,要和她辩驳是讲不过的,何况这里还有其他人在,为了这事闹大,实在没必要,因此,只好压着情绪:“妹妹说的也是,那就让宁贵人坐在你旁边吧。”
gong人们立刻搬来了桌椅,宁贵人就在顾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