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贱货。”墨染躺在她的shen侧,一手支撑着shen子一手rou搓着她的nai子撩拨着说dao。
“嗯……”陈冰卿从羞辱里尚未出来,就被这样询问,心里更加羞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嗯?”蛊惑的声音传来,一个字总是很有压迫感。
“我是……”舒缓下来的陈冰卿脸上沾满了羞涩,恨不得立即将绒被盖在shen上。
墨染却一把扯掉她的遮羞被,tui脚还伸过去将她的双tui笔直的分开,偏要迫使她面对着自己的下贱与淫dang。
“是什么?”他问。
明知dao他就是存心想要羞辱于她,可yu望刚刚结束的陈冰卿并不想被反复撩起,以她对自己shenti的了解,当一段yu火被平息却又立刻再次被激起时,如此反复,她终将yu罢不能,发情不止。
她羞赧的看去墨染,脸颊通红,知dao躲不过回答,只好闭了眼强装镇定。“是sao货,是贱货,是母狗。”
“原来你也知dao你是贱货,可你知不知dao,你的这副shenti简直就是――天生的贱货。”他讲话越发靠近她的耳边,语气渐重,手指探进她的下ti,插进了她的bi1。
“啊…………”不知是语气的魔力还是手指的迅速搅动,陈冰卿整个shenti都起了反应,从tou到脚都酥麻了起来,不自觉yin叫出声。
“天生的……”她不由得咂摸着,小声地说。
“是啊。”墨染略微微俯shen,将手指插得更深,抽插起她的bi1也越发迅速了起来,水声噗呲噗呲,听在耳里格外淫dang。
“喜欢tian脚、tian屁眼,喜欢被玩弄nai子、玩弄bi1,可不就是天生的贱货,是生来就喜欢的本能,是出自内心想要的被支pei,是从心底里无法遏制的受nueyu。”
他一边迅速地抽插着,又一边用尽量不那么轻浮的语气,极尽情色而又认真的向她“科普”着。
陈冰卿在yu罢不能的感受里shenti越发绷得紧直,但即便是这样,她心底里那些弱小的防备也没有完全卸下,她在无法按捺的yin叫中,悄眼瞥向墨染的脸。
她试图从他的眼中发现一丝轻蔑,或是玩弄,或是不屑,或者任何以她为玩物的神态,可是没有,就连一丝也没有。
哪怕他还在继续抽插着她的bi1,而她的yin叫声也没停。即便是这样,他瞥过来的神色里也是极为认真甚至深情,万千按捺的yu望在起伏。
简直像蛊惑一般。
陈冰卿深陷其中,她不自觉闭了眼,将自己的心顺势沉进去不再抵抗,感受着墨染的修长的手指,感受着yu望的层层迭起,感受到抽插的每一下都抵达了G点的位置,感受着高chao近在咫尺却又被他掌控,时时进时时松,她放松下整颗心来,任由他这样掌控着。
将每一次yu罢不能时的羞耻展现于他。
将每一次淫dang下贱的释放出声展现于他。
她顺从着自己的shenti,顺从着自己的心,顺从着墨染的声音,渐渐不再抵抗,不再包裹起自己的刺猬外壳,任由他把控着全bu。
“我是……天生的……贱货。”她重复着墨染的话,也确认着自己的心。
“当然,你是我天生下贱的sao母狗。”墨染留意着她的情绪,发觉她放松下来以后,手指越发用力,在水声越来越响、陈冰卿的shenti越来越绷紧眼看高chao将要到来时,再次停下。
“啊……我是先生的天生下贱的sao母狗!”她声音渐大,随着yu望ding端的暴lou而大喊出声来。
墨染的眼尾染上nong1nong1的yu望,他翻shen跨在她的shen上,将她的两条大tui高高举起按在shen下,鸡巴噗呲一声便重重地插了进去,直插到底。
“啊……”刚刚在高chao前夕被停止后yu火暴lou的羞耻中,猛地被插进来,陈冰卿就像感觉整个shenti,整个人都被cao2开了似的,在某种层次上,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