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莲花顺手从旁边脱下去的衣服兜子里翻着东西,二彪子好奇地看着她在翻什幺,很快莲花手里就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塑料东西,有点像那种袋装洗tou膏,二彪子还有些纳闷,这个时候拿这种东西干什幺,难dao还要先洗tou吗,好象也对,他是来剪tou的,剪tou之前是得先洗个tou。
二彪子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这屋子也就一张床,还有个破桌子,也没啥东西啊,疑惑地问dao:“姐,水在那呢啊?”
莲花掏出来的自然是她们这种女人必须必备的,天天zuo那样的事情,不带这种套子,谁知dao那下给整怀孕了,谁知dao会不会传染上不干净的病毒,zuo这行的也是很危险的,接chu2的男人多了,谁知dao那个是干净的那个是不干净的,再说就是本来没病的人,干的次数多了也会得上病,时间长了,没一个女人能落个好下场。
听二彪子这样一问,莲花也开始疑惑起来,抬tou问dao:“什幺水,要水干什幺?”
二彪子指着莲花手里的东西dao:“不是要洗tou吗,当然得要水了,难dao这玩意还能富成!”
“扑哧”一声jiao笑,莲花今路天可是笑了好几次了,今天的笑声比以往几个月的笑声加起来还多,不过也难怪她笑,实在是太好笑了,这个大男人总是zuo出小男人的事情来,别看长得人高ma大,一副剽悍吓人的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个楞小子,听了想笑,觉着眼前这小伙子ting有趣,想逗逗他,将袋子撕开,小手从里面掏出一个塑料的东西来,莲花笑yinyin地dao:“不是洗tou膏你洗什幺tou了,是你们男人dai的套子,zuo那种事情不dai这个怎幺行,你小子不是没跟女人zuo过这样的事情吧,这个可是zuo那种事情必须ju备的东西啊,你小子连这个东西都不知dao,不会真是个chu3吧,哈哈,太好笑了!”
二彪子一脑门子的黑线,要说他是没见过这种东西,可是怎幺也听说过这种东西,刚才只是一时有些迷糊才没认出来,他和ma翠花之间gen本就没dai过这种东西,全bu都是真枪实弹,所以他是真没用过,可是让一个女人这样调笑,他大男人的自尊心顿时有些受不了,脸dan涨得通红dao:“谁没跟个女人zuo过,只不过,只不过我从来不dai这种东西罢了,因为,因为没有一个套子能套得下我的大家伙。”
憋着憋着倒让二彪子憋出个理由,而他在说出这个理由后顿时眼前一亮,这个理由是个好理由,一个让人既敬佩又不得不叹服的理由,莲花神色很是古怪,因为这是她听到的最奇怪的理由,还没听谁说过套子套不进去的,迎来送往这幺多男人,也没见过男人有大的dai不进去的,她不信邪地一撇嘴,爬到二彪子shen前,将他ku子往下一褪,里面的大家伙杀气腾腾地依然亮着,她左手扶住,右手将套子套了上去,嘴里嘀咕着,“我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你的难dao真个是驴货子ma货子不成,这玩意都是人家设计出来的,考虑的可都包括了尺寸,你难dao还真就是个例外不成。”
“不可能,这不太可能吧!”
满脸惊诧之色的莲花真的要崩溃了,因为事实证明世界之大一切皆是有可能的,放在一般男人shen上很轻易地就套上去的套子,就楞是套不进去二彪子的东西,这个东西真的是太大了,那lou出的tou几乎有一个小孩子的拳tou大,握在手上,散发着惊人的热p.最`新`地`址`(HDYP.)气,真不知dao这样的大家伙放在人的shen子里会是什幺样的滋味。
二彪子也是带着忐忑,这是他chui嘘出去的,不知dao是不是真的,但是当他发现那个套子真的套不进去的时候,他裂着大嘴笑了,哈哈,哈哈,还真是没给自己丢脸,咱二彪子就是个厉害,什幺不可能都将变成了可能,见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