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这要是给后面几位婶娘听见,怕是明日整个漠北城内,都要知dao姑娘与姑爷的事儿了。
毕竟漠北民风开放,这些事情在她们眼里不算什么,寒霜一下午在军营里帮忙,就不知dao听这几位婶娘讲了多少年轻男女干柴烈火甚至直接钻草垛子的故事。
只万万不能叫自家姑娘也给在外面这么说。
春莺被寒霜给捂了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只心tou又添了新的担忧,后面几位婶娘越走越近了,可院门还紧锁着,若是她和寒霜站在门外进不去,她们问起来该怎么办呢。
shen后“吱嘎――”一声响,院门从里tou被打了开来。
春莺一惊,却见姑爷从院子里跨出。
裴慎视线扫过她,“既等到寒霜回来了,还不赶紧进去。”他耳力好,本想着若是听到春莺敲门,便出来开门。
却没想到春莺一直待在外tou,却没敢敲门,这会儿听到她与寒霜说话,才知dao已经回来了,还好出来得还算及时。
春莺看见门开,有如看见了救命稻草,连忙挤进门去。而寒霜等后面的几位婶娘走近,与她们dao了别,这才跟着进去。
等一进院子,便见春莺捂着xiong口大口大口地chuan气:“吓死我了,还好没叫别人发现我给姑爷关在外tou。”
“好了。”寒霜扯了扯她的袖子,悄悄打量了一眼快步朝主屋走去的裴慎,将春莺拽进小厨房里,“陪我去烧点水,晚上给姑娘沐浴。”
若是猜得没错,恐怕还得将从前给姑娘备着的药膏给找出来,这回怕是真的得用上了。
至于主屋里,裴慎进去时,柳明月已经吃完了饭。
她因着腰酸,将碗筷丢在桌上,此刻躺在榻上,一手rou着腰,一边细眉微蹙,与裴慎dao:“你下次不要将春莺关在外面了。”春莺一个姑娘家,天黑了还在外tou,虽然漠北百步一兵哨,但她总归有几分担心。
裴慎没有说话,他走过去,坐在榻边,伸手替她按rou腰间。
今日将春莺关在门外,的确有几分荒唐。只不过……若是再来一次,他恐怕还会这么zuo。
否则,再怎么心意相通,也不会如今日这般尽兴。
“听见了没有啊。”柳明月久久得不到回应,用手肘拱了拱正在后tou给她按腰的裴慎。他手掌大,又有手劲儿,的确比自己按着要舒服许多。
“嗯,知dao了。”裴慎低声应了,手下按rou的动作不停,“下次我会等她们睡了。”
“这还差不多……”
柳明月懒懒地dao,结果说到一半,忽然眸子睁大,一把推开裴慎坐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裴慎!”
他怎么能说这样的话,说得她都……耳gen子发tang!
裴慎却俯shen下来,揽住柳明月的腰,顺带咬住她的chun:“皎皎,不要耍赖,是你自己先说的下次。”
因着狠狠追击了突厥人一次,令他们元气大伤,漠北城内外安稳了好一段日子。
裴慎白日里在军营练兵,晚上一到点就归家,他几个师弟几次想与他约了喝酒吃饭,却回回逮不到人。毕竟对裴慎而言,只要没有战事,便没有什么能比与柳明月腻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了。
无法,几个人只好找了茯苓,让她去把柳明月一dao约出来,这才师兄弟几个一起吃了顿饭。
柳明月来前还期待了一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