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女郎压住二者并置，接着揭开：

        “一句话。你说一句‘不喜欢’，我就再也不用，说啊！”

        “曲解本是不成，谁知我家主人天纵英才，居然把当中突兀难解，别出机杼地贯串起来，衍出合冶阴阳之法，这有另一套心诀的，我也能背诵得出，只是遣辞用句与九转明玉诀完全不同，那毕竟是主人自创，料与风雷一炁无关，也就不用再写。

        应风色从未涉猎房中术，门诸般内秘，风云峡最不信这一派，片纸无收，通天阁内虽有专着，应风色连走都不曾走近过，腹无经笥，蹙眉摇：“就算有这可能，谁知——”见女郎耳珠通红，别过去不说话，灵光一闪明白过来，又气又好笑：

        “说回正题。阴阳通气，固是一解，但如果……这真是双修之术呢？”

        应风色故作恍然，不动声色地问：“通气……是指掌心相抵，合二人经脉成一周天，借此搬运真气，厚植内力对罢？还是有其他更……更私密的法门？都……都穿着衣服练对不？”

        应风色像了手似的放落纸张，不意“喀”的一声撞上桌，鹿希色一把抓起笔对着他，柳眉倒竖，板起俏脸：“先……先好说啊，今儿不许再来了，正事要紧。太阳下山前得走哩，没时间啦。”

神整理下思路，片刻才：

        “你敢说你不喜欢么？”女郎就没点理屈的样子，冷笑：

        “你作弊啊，鹿希色！”

        “这藏字谱我听主人说过，开创鳌跃门一脉的龙血羡鸾祖师，为隐藏写在行间

        “你试过了，是不是？”

        应风色总以为是她太美太艳，膣里的绞拧啜太过爽人，才得如此，丝毫不以为意。如今想来，怕女郎早已留意心诀之异，每当元阴失守，便即使出某种促的内秘手段，来个同归于尽。

        应风色慌忙摇手：“不是……我是……不小心撞了手，真没别的意思。今儿不会要了，明……明天吧。”鹿希色圆睁杏眼：“明你的！想得美。弄得人痛死啦，路都不能走，你背我回去？”想到那个画面，噗哧一声，扬起的嘴角已不及收回。

        “……出息！”鹿希色差点没给笑噎死，好半天才缓过气，一拳抡去，转过红透的酥莹耳背，连颈背都微泛红，细声：“明儿让你试。先说正经的。”没再瞧他，指着摘要，解释了运劲相关的法门，翻开某段经文，两者若合符节，彼此之间截长补短，兜得丝严合，原本语意不明的地方，一下突然清楚了起来。

        “但明玉诀原文之中，有些词句……我觉得不太对劲，另外抄在一张纸上。你瞧。”

        鹿希色子极是感，男儿又有过人的力与尺寸，此消彼长，尽应风色初经人事，不费什么工夫便弄得她死仙，但无论如何地游刃有余，鹿希色总能在攀上高的同时，倏忽便将男儿榨出来，也跟着一千里，合得天衣无。

        “但最初主人修习时，并不知还有功的法门，命功里合同修的分，何物非故意曲解成阴阳二，运气同修，故主人才收无垢天女，以便通气修练，合冶阴阳。”

        “玉门闭锁”、“凉津温”、“龙游涎出”……通篇看时尚不觉如何，至多当成赘语修辞，或加强上下文语意，一旦摘列成行，满满的意有所指扑面而来，简直就是——

        “喜欢死了。”应风色满眼诚挚：“虽然今儿不行了，但现在真想试试。”

        “要你多事！”鹿希色白他一眼，不知怎的，应风色总觉她像在忍着笑，翻眸一眦盈盈滴，连嗔怪都可爱得要命，苦苦抑住搂她蛇腰的冲动。女郎屈指连叩，如拍惊堂木般，强将他的心思勒颈拽回，续：

        纸被她小小的、歪扭稚拙的字迹占满大半，应风色瞥了一眼，满面通红，鹿希色也有些扭，杏眼儿瞟来瞟去，干咳两声，坐了柳腰。但越正经八百，那种暧昧不明的异样气氛反而越磙越，斗室里仿佛更燠热些个，两人额颈都沁出薄汗。

        应风色没敢嘴，握住她温的小手：“是我不好，别恼啦。晚点我背你到家门口，你再自个儿熘进去。”鹿希色晕红小脸似笑非笑，低垂的眸光四乱瞟，半天才轻轻一挣，抽了回来，怕他又来缠夹，敛起笑意，径指纸面：

        “九转明玉功开宗明义虽是‘命双修’，但并无功，只有命功，据说是何物非那老东西为陷害主人，故意不授功法门，我们后来修习的心识之术乃由变化而来，大法的心诀你也熟，我就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