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折·蝳蜍衔首·母女同衾
第九二折·蝳蜍衔首·母女同衾
2021年2月8日
莫婷不是初出江湖的chu3儿,她曾救回被野犬撕裂大半的阳物、分开孪生龙凤胎的下ti,为风烛残年的老人取出坏死多年的隐gao,治愈肝胆秽染,更别提因膣guan痉挛咬住命gen,以致双方紧紧相连的偷情男女——这等奇事她居然遇上三次之多,堪称熟门熟路。
医者父母心,男女于她实无分别,不会因阳物而却步。
令莫婷心生犹豫的,是另一件事,尤不可教母亲知晓。
但莫执一设下此局,不惜对韩雪色下毒,又烧了诊间药柜,让她无计可施,非用杀手锏不可。眼看方圆数里内没有第二位良医,向天抢命须臾间,女郎没有其他选择。
母亲为bi1出她隐藏多年的秘密,用毒必是无比刁钻,她见过太多严重摧残肉shen的剧药,但韩雪色的外表并未变形鼓胀,也就是说,毒还未能突破这副躯ti的最终防线,shenti暂时扛住了药xing,尚未爆发。
就算是这样,时间也不多了。
莫婷将一侧秀发撩过耳后,握住肉棒,勉力噙入小半颗肉菇,连望、闻、问、切都不装了。
母亲不会无故选择交媾作放毒的手段,考虑韩雪色是被动的一方,她或将蕴毒的媒介藏在阴hu,甚至直接把毒炼入玉gong,藉阳ju侵入男儿血行,散布毒素。
她在老宅的书库中读过:邪派七玄的“五帝窟”一支,练有名为的毒功,修习此功的女子长期摄取微量蛇毒,以独门功法练入玉gong,一旦破瓜便释出毒xing,毒死侵入的男子,自shen却不受其害。
拿宝贵的玉gong练毒,听起来也颇合母亲的脾胃,若韩雪色中的是一类的毒功,怒龙杵尖便是毒源的侵入点,兼有施毒与中毒两方的迹兆;接chu2此chu1,最能发挥莫婷独门的解毒秘法。
她须将肉棒han得越深越好,让残留的tiye和毒素,与咽底黏mo紧密接chu2。
这个过程并不好受,但母亲的爱ye虽然略显刺鼻,却意外地不让她讨厌。
她原以为放浪形骸的母亲,即使深谙医术,长年纵yu的结果,免不了有些许妇科mao病,当秽臭如鱼腐。但母亲shen子强健,私chu1颇经保养,爱ye清澄,白浆全由交合磨成,并无耷黏结块,遑论异味。新鞣pi革似的鲜烈气息充满熟艳风情,嗅之引人遐思。
男儿阳物亦不腥臭,只觉满嘴肉味,若非裹满淫蜜,应该是十分适口。莫婷费了好大劲儿才吞进guitou,钝尖抵到咽底,hou搐直冲脑门。
女郎忍着涕泪yu出的不适,鹅颈微胀,已将肉棒吞至最深。阳物像撑开蜜xue似的挤溢着jiaonen的houguan,紧缩却非阴hu可比,应风色即使被毒xing折腾得痛苦不堪,强烈的箍束让他“呜呜”低吼起来,杵shen胀大,与不断收缩、本能排挤著外物的hou肌紧贴,异样的火辣传过咽底黏mo,渗进血行。
(是……是“赤蝳结”!)
“赤蝳结”不算毒药,真要说的话,其实更近于春药。这帖liu传于gong廷贵族间的古方,以降低女xing自制力著称,服用后会产生类似醉酒的效果,让教养良好的仕女在初夜不致因羞赧或矜持尊严,失却良人的欢心。
蜘蛛古称蝳蜍,音同“毒余”,又以黑底赤环、遍ti生mao的巨型赤蛛最凶猛。相传赤蛛交pei完成,雌蛛会咬下雄蛛的脑袋,把它吃得一干二净,zuo为孕育后代的给养;此方名为“赤蝳结”,除了活灵活现地点出女子抛去矜持、纵情享乐的诱人模样,也寓有多多生养之意,故常见于豪门富hu的嫁妆清单之内。
以“冥迢续断”莫执一的shen份,用赤蝳结这种玩意未免掉价。
但春药和麻药一样,没有立即见效的解药,只能靠血行淡化,再随汗水niaoye等排出ti外,对莫婷的“秘法”来说其实才是最棘手的敌人。
女郎吐出肉棒,抹去淌满嘴角尖颔的香津,红著俏脸轻chuandao:“你……好下作的手段!连‘赤蝳结’都使出来,还要脸不要?”酥xiong剧烈起伏,撑得圆鼓鼓的黑绸襟口波涛汹涌,煞是养眼。
莫执一枕在韩雪色tui上,媚眼如丝,暗瞟著女儿饱满的xiong脯,懒洋洋dao:“能绊倒对手的都是好法子,你guan我用什么?再han呀,阳jing1起于肾脏,饱han百骸jing1华,最能试出shen子里的情况。你不让他出jing1,拿什么来诊断他中的毒?”
用不着她说莫婷也知dao,但此法其实是绕远路,有个更快的法子。
“或者……”莫执一jiao慵一笑,难掩眼底狡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