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

        “……混。”她脸上泪痕未褪，看着却不怎么生气，更像放下心来，不知是因爱郎归返，抑或没将子给了别人。

        “我回来了。”应风色抬望着她，满满搂住女郎棉花似的躯，眼神说不出的爱怜，还有一丝不肯坦率面对的感动。

        “你死在外边好了，鬼理你回不回来。”莫婷细嗔，视线却片刻也离不开他的眼，仿佛与男儿较量着谁更爱对方一些，而她完全没有退让的打算。

        “‘下回不敢啦’——我是不是该这样说？”

        “那倒不必。”莫婷忍笑挑眉，气氛又恢复平时相的轻松惬意。“被骗的人才该检讨。要有下回，你肯定骗不倒我。”两人相视而笑，抵额温存。

        “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你说。我听着。”

        “过去我心里有个人，无论她对我了什么，我始终放不下，那同爱恨、恩仇没什么关系，或许到后来，我们谁也没法独个儿活着，需要有人陪伴。”应风色眯着泪水微笑：“她，就是我的那个人。”

        莫婷静静听着。

        “我一直纠结着，她为什么要背叛我，或许本不存在背叛，从到尾都是假的……若是这样的话，那些个我留恋不已、闪闪发亮的美好回忆，又算什么呢？当作宝贝依依不舍的我，也太过愚蠢了……差不多就像是这样的事，而我始终都想不明白。”

        “那也是可能的。”莫婷轻。“现下，你想明白了？”

        应风色笑着摇，失载的泪水晃如斛珠，淌下了棱峭的面庞。

        “想不明白，但我不想再想了。我想通的是另一件事。”

        应风色望着她，珍而重之地抱着，仿佛怕碎了女郎。

        “我想成为你的那个人。我知你习惯了一个人，我知你有很多事情要钻研探究，救人时会很邋遢肮脏，不修边幅……这些我都不在意。如果我非得娶一个人不可，那人只能是莫婷。”

        莫婷笑起来，用掌底拭去眼角的泪水，也替他抚面揩抹。

        “我又没说要嫁你。”

        “等你想嫁了，我就娶。”应风色微笑。“在此之前，我一个人也能好好的，想着你我就能好好的。就算不能一直在一起，也没什么好担心。你是这个世上，唯一能给我这种感觉的人，所以我终于想通了。”

        “那的确是非娶回家不可。”莫婷笑着，又将白皙小巧的额抵在他额上，两人气息相闻，许久都没有说话。

        应风色的双手在她光柔的屁游移，沿沃腴的大摸进，指尖蘸着淫蜜轻抚菊，然后入了心的肉窝……他得满屋子都是女郎膣的气味，既甘美又淫靡，巨硕的阳物压摁在莫婷腹间